分開之後,許殷紅四十女人如狼似虎,換了幾個小白臉,都不能長長久久,兩周前無意中見到台上的李逸,就常來這裏了,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許殷紅的耐性逐漸被眼前的小白臉磨光了,她禦男無數,多少小白臉承歡在她的石榴裙下,偏偏眼前這個小帥哥搞不定。
她不是傻子,對方明顯在耍她呢。不把自己這個超級富豪放在眼裏麼,嫌自己老麼?
肯定是這樣,要不然為什麼拒絕送上門的金山銀山?許殷紅很流暢的沿著一個有錢人最固有的思維意淫出了結果。
“李逸,姐姐請你可以,以後也可以天天請你。但今晚你要一直陪我,不然姐姐可就生氣啦。”許殷紅端起一杯紅酒,語氣變冷,口中的逸逸也變成了原名。
既然那票子砸不倒你,那就用勢將這個螻蟻踩在腳下。
李逸扭過去的身子又轉過來,滿臉的懶散不見了,“許殷紅,從今往後都不要來煩我,不然,你會後悔。”說完李逸又恢複了痞子相,搖搖晃晃的往前擠去。
許殷紅忽然感覺有些冷,是發自骨子裏的冷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城市打工仔,卻讓她這個億萬富豪感到死亡的氣息,這個人,肯定不是表麵身份那麼簡單。
透過許殷紅手中猩紅的酒液,李逸能夠清晰的看到那緊握酒杯的手在顫抖。不隻是失了麵子的氣憤,更多的是恐懼。
“這小子太囂張了,老板,要不要……?”一個墨鏡男字從許殷紅的後邊走過來,做了一個切手的動作。
“幹不了直接卷鋪蓋滾蛋,你以為老娘我養豬呀,養你是為了上你這個麻子臉呀,這事還用老娘教你?滾一邊去!”
許殷紅一杯紅酒直接潑在保鏢臉上,今天她可算是吃了閉門粥了,這股怒火正無處發泄呢,這保鏢,還真是老板的貼心人。
許殷紅潑的弧度高,連那保鏢鋥亮的腦門上也是紅酒,滿滿一杯幹紅葡萄酒,沿著腦門貼著額頭酒花四濺,順著保鏢大哥的麻子臉往下流,泡花了墨鏡、流過鼻溝、淌進嘴一部分,下巴沿接受一部分,又流到西服上,可憐的一身名牌西裝,平日都舍不得穿,卻毀在自家BOSS的一杯酒上麵。
保鏢大哥心裏破口大罵,連許殷紅前夫的小三都問候到了祖宗十八代,但臉上又哪敢發飆,這得罪市長局長沒所謂,可這自家財神爺不能得罪呀,皇上在氣頭上呢,於是連紅酒都不敢擦了,唯唯諾諾的點頭,耷拉著腦袋一邊後退一邊連道是是是。
“李逸,你這次不會又是堵車吧,從你上班開始,三天一小堵,五天一大堵,今天都說了黛夢月要來,你怎麼還是這麼無組織無紀律?現在就你一個鼓手,你氣死我了。”
這邊,李逸已經繞道了舞台後方,正被叫研姐的人訓斥著。
研姐全名蔣研研,是卡門鑽石一樓歌舞廳的領班,也算是卡門的中層員工。
蔣妍妍長著漂亮的瓜子臉,化了淡妝,鼻尖處還有個性感的痘痘,一身西裝,秀氣的黑皮鞋,無不透漏著這個都市女郎的幹練。
李逸心理暗笑,這小妞,還真是愛較真。雖然兩人年齡上一般大小,而且表麵看蔣妍妍要比李逸有能力的多。但實際上,要是真了解李逸經曆的人,一定會對他的人生經曆瞠目結舌。
那年輕靦腆的外表下,人生經曆竟然如此色彩斑斕。
“笑,還有臉笑。”蔣妍妍被李逸若無其事的表情氣的嬌軀顫抖。
她是雷厲風行的風格,做事一絲不苟,容不得下邊出差錯,一樓的小哥們都怕她。但偏偏有不怕死的,麵前的李逸就是有且僅有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