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人聽了劉忙的新專輯《生如夏花之絢爛》,《匆匆那年》的傷感,《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柔情,《精忠報國》的熱血,《童話》的希望……我都喜歡,可是,從此隻有十萬人能夠聽的到了……”
“一曲《天亮了》讓我哭了好久,看到視頻,我才知道,原來一直和我們在一起當誌願者的那個“瘋子”就是劉忙,那個可愛的小女孩還是我們一起救出來的,求求你們,別在罵他了……行嗎?”
“作為曾經的娛樂圈人士,我不得不站出來說上一句:劉忙先生,罵的好!娛樂圈,早已經變質!到處都是潛規則,到處都是肮髒的交易,到處都是炒作。死水!娛樂圈就是一攤死水,散發著惡臭的死水!臭氣哄哄的死水!自從孫香君的時代結束,娛樂圈,就已經沒有了未來!再怎麼造!他也造不出個世界!”
“我不關注娛樂圈,我隻想說說這首詩,《死水》一詩,采用了象征和反諷的藝術手法,以豔麗鮮明的語言、嚴密和諧的韻律來刻寫醜惡,再以精心刻寫的醜惡增強對現實批判與否定的力度,堪比王一水先生的詩,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不知道劉忙先生的傳播“俗文化”是何來之的,如果這也算俗文化?那麼還有什麼是不俗的?”
“……”
晚上,月亮挺圓的。
腦袋還昏昏沉沉的,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劉忙。
劉忙起來喝了口水,“喂,媽。”
“哎,小忙。”老媽嗓門挺大,憤怒又關切的說道:“你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又鬧事了?你什麼跑到災區去的!怎麼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呐!都急死我和你爸了都!”
劉忙心一暖,抱歉道:“嗨,媽,那邊沒信號,就沒和你們說,我這不沒事嗎,下次,下次一定提前告知。”
“你行了吧你,你說你,好好的頒獎典禮你怎麼又鬧事了?”
劉忙糗道:“你也不看看給我頒的是什麼獎?你說我能不鬧事嗎?”
老媽一悟:“也對哦。”
劉忙:“……”
老媽語氣一轉,“行,你爸讓我跟你說,違約金要是不夠了就打電話,這點錢還是要給的,不能讓你吃官司,不過注意了昂,盡量把錢壓一壓,別什麼都無所謂。”劉忙心裏一熱,果然關鍵時候還是爸媽靠得住啊,“行了行了,趕緊醒醒酒去吧,堅強點,孩子,要振作起來!加油加油加油!”
電話掛了。
劉忙拿著手機百思不得其解,嗅覺傳感裝置到底在哪呢?
下樓,張鐵軍不在,不知道去哪了,地上的酒瓶子煙頭子都已經收拾好了,劉忙倍感高興。
拿涼水浸了個頭,讓自己清醒清醒,然後兩桶合一桶,任性的開始準備泡麵,兩桶,有錢,任性!
剛把熱水接上,門就開了,張鐵軍提著大袋小袋走了進來,後麵還背了一個軍用背包,一股濃鬱的烤串香撲麵而來。
“哎呦,軍哥,你看你看,提著東西很重吧?來來來,讓我來幫你提。”說著,劉忙接……哦,不,搶過袋子,坐回去,沾著泡麵湯吃了起來。
張鐵軍憨厚一笑,提著東西放回了臥室。
“嘍,小忙,你的專輯。”張鐵軍拿起一串吃了起來。
劉忙直接油手接過,砸著嘴看了起來,一個孤單的黑色背影,背著吉他,行走在空無一人的大馬路上,藍色的天,白色的雲,意境到位了。
這是劉忙親自設計的專輯封麵,沒什麼特殊的寓意,就是以前看了挺多的這種圖,自己也想弄一個,恩,也許有點農非鄉卡吧。
“真帥!”劉忙讚美了一句,打開電視放了上去。
劉忙的美妙的歌聲想起。
“軍哥,你看我帥不?”此刻,放的是《童話》的MV,劉忙正在專注彈鋼琴。
張鐵軍老實道:“帥是帥,就是有點猥瑣了。”
劉忙臉一橫,爭辯道:“放屁!怎麼就猥瑣了?我跟你說這個表情才正常知道嗎?在這個故事中,男主角是一個……嗯,還有,女主角是一個……對,這個故事主要講述了……抒發了……讚美了……給人一種……世界和平……戰術規避……嗯,就是這樣,懂了嗎?”
張鐵軍愣了愣,“嗯。”
“嗨,我就知道你不懂,不懂就不懂嗎?幹嘛要裝懂?不懂不是你的錯裝懂就是你的錯了,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懂了就說你懂不懂就說不懂,不要懂了說不懂不懂說懂,你說你呀讓我怎麼說你好呢,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