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樣的結果也讓紀家父子大吃一驚,出手的中年人叫紀紜峰,他的本意是試探一下,讓對方吃點小虧,沒想到雙方拳頭一接觸後,他才知道自己大意了,連忙催動內氣,但已為時過晚,表麵上看他占據了上風,其實他自己知道,他已經受傷了,吃了虧卻不能說出來。
“告辭。”靳誠不想再多說半個字,轉身向門外走去。
“小兄弟等等。”紀老頭反應過來,連忙喊到。
靳誠沒有回頭,繼續大步向前,此時他隻想離開這裏,不再跟這家人有半點瓜葛。
紀老頭緊趕幾步,一躍而起,落在靳誠的前麵,一躬到地,誠懇的說道:“犬子多有冒犯,小兄弟莫怪,他隻是想試探下你的身手,並沒有惡意,古醫一脈多年不出江湖,我父子倆難免懷疑,還請小兄弟見諒。”
“算了,是我自作多情,我可以走了嗎?”靳誠麵沉如水,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小兄弟,還請你看在格揚的麵子上,給我這老頭子治治傷,有什麼條件你盡管提。”紀老頭見靳誠年紀輕輕就能抗衡紀紜峰,更加確定了靳誠是古醫門的人,也隻有那樣傳承極其悠久,擁有無盡資源的神秘隱世門派才能培養出這等武學天才,二十幾歲化勁初期,京城七大家最年輕的化勁武者也要超過四十歲,這等人物隻能用驚才絕豔來形容,紀老頭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試探個毛線啊,怎麼就聽從了兒子的建議呢,搞得現在非常被動。
紀老頭想通了這些,哪能舍得錯過,要知道,古醫門銷聲匿跡一百多年,能夠碰上一位古醫門傳人,就是天大的福分,這時候再不好好把握,那真是蠢豬了。
“我是看在格揚的麵子才來的,可是你們有給他麵子嗎?”靳誠不爽的反問到。
商格揚在一旁臉上漲得通紅,覺得解氣的同時又有點誠惶誠恐,在紀家人眼中他隻是無關緊要的小卒子,何曾有過這樣揚眉吐氣的一天。
“格揚,請原諒樓爺爺老糊塗了。”紀老頭又要給商格揚施禮,這可嚇壞了商公子,連忙上前扶住紀老頭,嘴裏不住的說:“沒事的,沒事的。”紀老頭隻是做做樣子,豈會真的給商格揚行禮,也就順勢站直了身體。
商格揚用求助的眼光看向靳誠,靳誠隻是看著自己的腳下,一言不發,仿佛地上有什麼東西引起了他的興趣,商格揚頓感夾縫中生存的滋味不好受,你們這樣玩我真的好嗎?
“靳神醫,老夫紀南樓,有眼無珠,多有得罪,我知道古醫門弟子視錢財如糞土,但我這裏有件東西,你可能會感興趣。”紀老頭轉頭對著紀紜峰又道:“去後麵院子把我那盆變異蘭草搬來。”
紀紜峰一愣,臉色有些古怪,隨即答道:“是,父親。”
三分鍾後,紀紜峰捧著一個盆栽,裏麵種著一株形態有些怪異的蘭草。
靳誠看了一眼,連忙把神識放開,仔細觀察這種蘭草,蘭草周圍散發著淡淡的靈氣,沒錯就是靈氣,這是一株靈草無疑,根據修真界記載,這株蘭草應該是七葉鳳蘭,是煉製築基丹的一種材料的。靳誠大喜過望,感覺腎上腺素在急速飆升,表麵上卻是不以為意的說了句:“這蘭草應該很值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