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林的羊鹿,伏著頭舔舐著河中幹淨清澈的河水。
一道踩踏聲驚動了羊鹿群,領頭的羊鹿自持首領的身份,沒有退卻,直麵踩踏聲的主人。
它看到,那是一張溫和的臉龐,似乎歲月給他留下了一道道成熟的線條,俊美的五官讓這羊鹿群放下了戒備心,甚至有一隻幼小的羊鹿跑到他的跟前,拱了拱了他的腿腳,似乎在撒嬌。聽聽,肯德特將軍,這首詩中的俊美明顯跟你沾不到邊啊,怎麼看你的臉,都覺得很普通啊”
“該死的,這些都是那些沒有貴族身份的三流吟遊詩人自己臆想出來的,我從來就沒有特意要那些擅做主張的吟遊詩人將我寫得那麼俊美,而且我肯特德一生戎馬,待在戰場的時間都比待在家裏的時間長呢,你覺得那些怕死的吟遊詩人有膽子穿越戰場來到我跟前,看看我的到底長得怎麼樣嗎?”氣急的肯特德將軍連忙解釋,甚至在說到吟遊詩人這四個字的時候,狠狠的咬了下牙齒。
“嘖嘖,真的是這樣嗎?我覺得吧,如果被首都那群寂寞難耐的貴族寡婦知道她們每夜用來安慰自己身子的對象在現實居然長得那麼普通平庸,你猜她們會不會很失望呢?。”絲毫不知道嘴上留德的莫德雷德繼續在肯特德將軍的傷口上撒鹽。
“該死的,她們失不失望不關我的事,我現在隻想知道,你來此處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目的?”肯特德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勉強著讓自己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跟目前已經惡心到他的莫德雷德說話。
“哦哦,我來這裏的目的是吧?我想想,嗯,好像我也不知道耶,你知道嗎?”莫德雷德似乎怕肯特德聽不到他的話,就將嘴湊到他的耳邊,大聲喊道。
“知道個屁,你自己有什麼目的我怎麼會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還用尋問你不成?”有點壓抑不住的怒火的肯特德將軍將手按在陪伴他多年的劍柄上,似乎如果莫德雷德還是這樣吊兒郎當的話,他就要直接拔劍將莫德雷德砍了。
“哦哦,也是啊,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有什麼目的啊,啊啊,難道我的腦子壞了不成,我居然會不知道來這裏是要幹嘛的,嗚嗚,肯特德將軍怎麼辦,我的腦子壞了,你會修理嗎?”莫德雷德歪了下頭,原本詭異的笑臉瞬間變成一張哭喪的臉了,而且還有兩道淚痕證明他確實因為擔心腦子壞了而傷心難過。
“啊啊,你這個惡心人的家夥去死吧。”肯特德將軍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拔劍砍向了莫德雷德。
“哇哦,肯特德將軍你怎麼能這樣呢,人家正因為腦子壞了一事正傷心著呢,你怎麼可以砍我呢,嗯,既然你想要殺我,肯定是瞧不起我這個腦子有問題的人,既然這樣的話,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莫德雷德眼裏閃過一道詭異的寒光,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硬生生將要把他的腦袋砍掉的大劍給抓住,同時一道紅色的霧向肯特德籠罩去,待散去的時候,隻剩下一道完好的骨骼。
正看得興起的我,突然感覺到白色空間正在崩塌,而還未來得及感概肯特德將軍的愚蠢的我已經重新陷入了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