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樂笙接了一個大應酬,卻沒想晚上到達的時候,會碰到剛出差回來的陸殊。
他身邊依舊攜著一位美人,這位,居然是最近新出名的女星,赫曉。
明天又有頭條了……
永遠帥氣有風度的他,身邊怎麼可能缺女人?
她正糾結是否該和他打招呼的時候,陸殊僅僅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但好看的唇角又浮出一抹輕笑:“真巧。”
如果不是今天見到她,他大概也要忘了,他還有一個妻子,叫景樂笙。
“陸總?正好過來辦點公事,不好意思,打擾了。”景樂笙有些尷尬,但還是微微一笑,疏離地提著包包轉身走了進去。
她冷漠得很,頭也不回一下。
陸殊站在原地,目光若有所思地盯在她身上。
連應酬都穿著循規蹈矩的工作服,認真刻己得著魔的她,看起來,總有那麼一絲死板。
她對這場荒唐的婚姻,麻木了?
從酒店走進去,需要通過一條長長的彎道。有些昏暗,卻能看得到路。
走進包房裏,對方似乎已經等了很久。
終於商談結束的時候,景樂笙鬆了一口氣,拿包去了洗手間,打算把臉上的妝都洗了再回家。
她才準備關上洗手間的門時,忽然一隻大手攔住了門。一股強勁的力道生生把門推開,景樂笙下意識地踉蹌了幾步,腳有些無力。
對上那雙漆黑且深不見底的眸子時,她的心裏忍不住一顫,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陸殊?你怎麼來了?”景樂笙詫異地問道。
陸殊今天穿著一身合身的手工名牌西服,一如既往,始終堅持深色的係列。
把他高大修長的身材顯映得斯文爾雅,同時又有著無法言喻的戾氣。
“怎麼?不叫陸總了?”陸殊嘲諷地看著她,諷刺地開口。
“你找我就是糾結稱呼的事?”景樂笙的心裏沉了下來,拽著裙擺的指節,有些蒼白。
陸殊先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逼近她至水池邊,高大的身材,把她嬌小的身體籠罩住。
他直接把她禁錮在他身前,湊近了她的麵孔。
溫熱的呼吸和她的氣息交融起來,整個洗手間都曖昧了不少。
她麵色一紅,忍不住別過臉,有些別扭。
“你喝了酒?”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味,醇香中又透著那麼一股芬香。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有一些不悅。
“應酬,總是要給麵子。”景樂笙頓了頓,從他眼裏看到了嫌棄的意思。
“放心,我不會傻到為了單子,去做下三流的事。”景樂笙又笑了笑,有些諷刺:“不會被家裏人發現的。”
“經常應酬?”陸殊更加不悅她的反應,他怎麼從她的語氣裏,聽到了火藥的味道。
她在怨他?
他握著她的肩膀,力度不由得加大了一些。這一年來,是他對她太過冷漠,以至於他差點忘了她的存在。
“如果你現在出現,隻是為了確認我應酬或是不應酬的事。”她說完,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繼續道:“那麼,我告訴你,沒有任何意義。”
沒想到的是,一年後,她變得這麼伶牙俐齒。像一隻帶著鋒利毒牙,吐著信子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