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已經很不錯了，一縣也不會有多少世家能擁有癸瑛，似高象縣的世家之中，就隻有張李家擁有癸瑛。
眾人也隱隱明白，這恐怕是梁越兩國能給出的極限了。
“聖上，你看如何？”右相蕭會見梁越兩國不肯再讓，才對著大魏子問。
大魏子著冠冕堂皇的話，應諾了下來。
宋修學與羅征連忙行禮謝恩。
如此一來，大概的意向算是定了下來，接著就是細節的敲定，這需要時間來慢慢琢磨，並不是一時半刻就能確定下來的。
“等合作細節確定下來，還要勞煩聖上立下誓言，隻要聖上立下誓言，梁越兩國必定立刻將兩千二百五十癸瑛送到大魏。”羅征笑道。
周凡對此沒有感到意外，這麼大的合作，梁越兩國當然不會輕信大魏，會要求大魏子立下誓言，否則要是將兩千二百五十癸瑛給了大魏，大魏又反口怎麼辦？
大魏子肯立下誓言才是雙方可以合作的基礎。
“這個沒有問題。”大魏子的聲音從皇座之上傳下來，“我們會展現足夠的誠意，但有件事還是要告訴你們的，我沒有進入道境，隻能夠立下鬼誓。”
鬼誓？
周凡麵露愕然之色，大魏子不是修士？這怎麼可能？那誰在掌控通鏡這樣的至寶？一個武者能催動這樣的至寶？
“聖上笑了，你怎麼可能沒有進入道境？”羅征怔了一下道。
東越大學士宋修學也是麵露懷疑之色，要誰最強，西梁與東越一向認為是掌握了通鏡的大魏子，大魏子的境界梁越兩國沒有人能弄清楚，但是他們認為就算不如書院聖人與大佛寺老首座，也差不到哪裏去。
結果大魏子他沒有進入道境？
“二位，事實如此。”端木紅道：“聖上不會撒謊騙你們，聖上終生道境無望，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立下道誓證明聖上沒有謊，以此來取信你們兩個。”
周凡臉色微變，他覺得大先生此舉太衝動了，萬一大魏子是在偽裝境界，那大先生將來可是會受到道心反噬的。
“好，要是大先生能立誓保證，那我與宋大學士自然是信的。”羅征毫不猶豫道。
一個書院大先生比梁越兩國的兩千二百五十癸瑛要貴重，因為這是未來的書院聖人。
坐在漆黑皇座上的大魏子也沒有吭聲，默認了這種保證。
端木紅當著所有人，立下晾誓，保證大魏子無法進入道境。
周凡看得心驚膽戰，要是換了他，他無論如何都是不敢為大魏子作這樣的保證，因為大魏子太神秘了，誰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偽裝？
“有大先生作保，我們沒有問題了。”宋修學笑著道。
如此一來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大魏子就讓梁越兩國使節留在宮中，等商量出具體的合作協議，三方都確認沒有問題，大魏子又立下鬼誓之後，這合作就算真正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