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周凡抬起頭，精神立刻集中起來。
“第二個輔佐者出現之後，第一個輔佐者必須下船。”舟貓緩緩道。
“下船？”
“下船？”
第一句是周凡的，第二句是蝕芙的。
周凡麵露驚愕，本來與黑龍在玩的蝕芙也是一臉錯愕。
“你的下船是什麼意思？”周凡急聲問道。
事涉丫頭，由不得周凡不擔心，他害怕的所謂下船會傷害到蝕芙。
“下船就是家夥在今夜過後，不能再出現在船上。”舟貓解釋道：“船今夜是特例，才允許兩個輔佐者同時出現，今夜之後就不能這樣了，船規矩是船上隻允許出現一個引導者一個登船者一個輔佐者。”
“至於理由它沒有。”
“這樣還好。”周凡鬆了口氣，隻要蝕芙沒事就好。
“那我以後豈不是不能每見到周凡。”蝕芙麵上露出難過之色，她已經習慣了周凡每夜的陪伴。
周凡有些心痛剛想安慰蝕芙幾句，但舟貓又插口繼續道：“船第一個輔佐者雖然無法再在船上出現，但她每得到的大灰蟲，依然會回到船上來。”
“也就是她輔佐者的身份並沒有丟掉，而是繼續維持了輔佐者的身份，她履行義務，登船者也可以通過船上的灰霧與無法出現在船上的輔佐者進行交流，並且依舊能給予輔佐者丹藥功法器具符籙之類的幫助。”
“這些賜予的東西，船會替登船者送到輔佐者身邊。”
周凡聽到這裏心裏好受了不少，這樣也就是這種變化最多就是不能見到蝕芙，但其他的一切都沒有多大變化。
蝕芙覺得沒有這麼難過了，她至少沒有與周凡斷開聯係，就是不能見麵，但每還能聊一會，那也不算太差。
“大概就是這些了。”舟貓想了想。
“能不能換一換，不讓第二輔佐者進來，讓第一輔佐者進來。”周凡看了一眼黑龍。
黑龍跟在他的身邊，進不進來又有什麼區別？
而且黑龍年齡太了，周凡很擔心自己一個不留神，黑龍往河裏一跳……
那到時就會出現老父親粗心大意，女兒不心死掉的人間悲劇，再黑龍在這裏，我白要做奶爸就算了，晚上也要當奶爸，沒日沒夜都要當奶爸，世上有這麼慘的奶爸嗎？周凡默默地想。
所以最好把黑龍換掉。
蝕芙也是連忙一臉期待看著舟貓。
舟貓微微皺眉，她很快眉頭舒展道：“船剛剛告訴我不能。”
“那你替我問問船，為什麼黑龍能成為輔佐者？它能幫我什麼忙？”周凡苦笑道。
舟貓給他弄出這條黑龍已經夠他犯的了，沒想到船也來湊熱鬧。
舟貓對這個問題也很感興趣，她等了一會才等來船的回答。
“船，輔佐者的作用就是輔佐登船者。”舟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