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教詩詞的學問……周凡無奈道:“杜兄見笑了,我對詩詞一道並不熟悉。”
杜泥哈哈笑了一聲:“還請周兄不要笑,周兄《菊花台》一首,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還留下了周菊花的雅號,估計會名流千古。”
提起這個可能會名流千古的雅號周凡心髒隱隱抽.搐道:“我不是什麼性格高潔之輩,還請杜兄不要再提那個雅號,誰提我就跟誰急。”
杜泥微微一怔道:“沒想到周兄如賜調,絕對當得起這個雅號……”
周凡臉色發黑按住煉柄。
杜泥見此輕咦一聲道:“看來周兄真的不喜歡這個雅號,那我不提就是了,不過詩詞的學問……”
“杜兄,我還有事要做。”周凡轉身就想走。
隻是杜泥很快攔住了他,麵露怒色道:“周凡,你是不是覺得我水平低,不屑與我交流?”
“我沒櫻”周凡強忍住捂臉的衝動,要是知道,他就不寫那首菊花詩了。
“別了,我要與你決鬥。”杜泥沉聲道。
周凡無奈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那倒未必。”杜泥從符袋中取出了一個圓竹筒。
他揭開銅蓋,竹筒裏麵有著數十合上的白紙條,他指著白紙條道:“抽吧。”
“抽什麼?”周凡愣了一下。
杜泥理所當然道:“當然是抽試題呀,裏麵有我精挑細選的數十試題,你選一個,我們當場作詩比試高低。”
我還以為是比武,沒想到是比寫詩……周凡心裏麵這才明白過來,他苦笑道:“杜兄,那次寫詩隻是無奈為之,我真的不喜歡寫詩,你饒了我吧。”
“不校”杜泥堅定道:“要不周兄留下來與我討論寫詩,要不周兄寫詩擊敗我,我願賭服輸,不會再糾纏周兄,要不然,我就纏著周兄。”
你這哪裏是讀書人,分明就是一個無賴,周凡氣得牙疼,但這杜泥是仲田的弟子,他又不可能真的為了這事打傷杜泥,他歎了口氣,隻能隨手抽.出了一張紙條。
他不能直言自己的詩是抄的,既然如此,那就隨便抽一紙條,輸給杜泥好了,這樣杜泥應該知道他是什麼水平,知道那詩是怎麼回事,就不會再纏著他討教詩詞了。
周凡打開紙條一看,要求是請以閨怨為核心,賦詩詞一首。
周凡看完之後,又遞給杜泥。
“居然抽中了閨怨這道題。”杜泥愣了一下。
閨怨是詩詞的一個類,通常隻有一些枯守閨房的女子喜歡寫一些這樣的詩詞解悶,當然也有一些喜好此類的詩人。
杜泥要跟周凡比詩,但他還是很公平的,挑選的詩題也沒有傾向自己,而是涵蓋各個領域。
因此才會有閨怨詩。
杜泥麵露興奮之色,越是冷門的詩題,才越能看出一個饒真正水平。
他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兩份紙筆,一份推給周凡,一份留給自己。
“咱們現在就開始,以一刻鍾為時間,寫得又快又好的當是第一。”杜泥開始冥思苦想。
周凡麵露怪異之色,他覺得自己有些手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