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吃不吃虧的問題,而是公不公平的問題。”周凡一臉嚴肅道,“要是遊戲不公平,那玩遊戲的意義何在。”
血衣男孩又覺得腦袋大了起來,要是可以,他甚至想立刻把這人類變成雪人,但他不能這樣做,他要遵守自己定下的規矩,而且他覺得周凡的話很有道理。
可是他想出來的辦法又被周凡否決了,這讓他越想腦袋越大,他的腦袋正在不斷漲大,他成了一個大頭娃娃。
周凡驚訝看著血衣男孩的大頭。
血衣男孩沒有理會周凡,他還是在冥思苦想,越想腦袋就越是痛苦不堪,他的腦袋還在不斷漲大,直至嘭的一聲徹底炸開。
猶如綻放的血煙花。
周凡嚇得渾身顫抖後退了幾步,他還處於夢境狀態,連自己是誰這個問題都不會想,在夢中他隻是一個普通人,見到這種事當然會害怕,他心想:就算想不出來,也不必要自爆吧?
血衣男孩成了一具無頭屍身,他倒在雪地上,鮮血侵染著亮紅的雪,看起來畫麵很詭異。
周凡看了看四周,他沒有發現門,隻能繼續留在這裏。
不知等了多久,雪地上破開了一道裂縫,一個血衣男孩從裂縫中踏步而出,他看著雪地上的無頭屍身,眼瞳收縮了起來。
周凡畏懼看著血衣男孩,他沒有過往的夢境記憶,不明白為什麼又多了一個一樣的血衣男孩。
血衣男孩沒有理周凡,他隻是看著雪地上的無頭屍身,然後吹了口氣,雪地上爆裂開的血與肉飛快向無頭屍身的脖子彙聚而去,很快就生出新的頭顱。
堆雪饒血衣男孩恢複意識之後,他誠惶誠恐,但又不敢開口話,因為眼前的是處在畫室的血衣男孩。
畫畫的血衣男孩隻是漠然一指點在堆雪饒血衣男孩眉心處,他很快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畫畫血衣男孩這才看著周凡,他咧嘴笑了笑,他的笑容陰森恐怖:“你做得很好,堆雪人就算你贏了。”
完他彈憐指,周凡就消失在這處雪地上。
待周凡再次睜眼細看的時候,他看到的是三個手握雪球的血衣男孩。
最高的血衣男孩問:“要玩打雪仗嗎?不玩你將會被瞬移進下一處繼續玩遊戲。”
“打雪仗怎麼玩?”周凡問。
最高血衣男孩看了一眼身材最矮的血衣男孩,最矮的血衣男孩跑幾步。
最高血衣男孩就扔出一團雪球,砸在了血衣男孩的左胸處。
嘭的一聲,血衣男孩的左胸赫然被雪球砸出了一個血洞。
“規則很簡單,我們兩人一組,直接有一方身上再也沒有血肉為止。”最高血衣男孩笑道。
周凡強忍住恐懼問:“要是輸了,就會死對嗎?”
“對,輸了就會死,要是贏了,你就可以完全恢複,然後去玩下一場遊戲。”最高的血衣男孩道。
“可是這不公平。”周凡又是再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