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腦子想想,天佑麟憑什麼對她那麼好?不要告訴她,她不知道天佑麟的母親是被母親莊美儀間接害死的事情,她不知道。
“那又如何,作為姐姐,你就應該救我不是?”齊思梅抬起頭,高傲的看著葉連柔。
葉連柔無奈的別開頭,也許是她錯了。
她不應該縱容莊美儀,還有齊思梅的一切。她應該在見到他們的第一麵開始,就當成是陌生人,心中半分憐惜之情也沒有。那樣的話,也許今日的結果會是另外一番局麵。
可是一切可能嗎?
葉連柔先搞莊美儀那蠻不講理的個性,苦笑一聲。
她怎麼就有這樣一個母親,放著一個愛她寵她的丈夫不要,非要追求那些所謂的名利富貴,可是到頭呢?
不僅僅害了自己,也害了她最愛的女兒。
“你走吧!讓天佑麟放過你們,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葉連柔不想在跟齊思梅說什麼話,因為說的再多也都是徒勞。
離開之後,她若能安安分分,過普通的生活。那麼她會想辦法抹殺了她的過去。
可是……
她恨她,恨不得她死。
一個心裏如此恨她的妹妹,她該如何對待呢?
攤上這樣的母親,妹妹,叫她如何?將未泯滅的人性、良知,通通泯滅嗎?
“哼,既然被你看穿了,那麼我也就不裝了。我不會離開,天佑麟已經讓我留下來照顧你了。”齊思梅眼含輕蔑的看著葉連柔,伸手以一種高傲的態度,擦掉臉頰上的眼淚,臉上掛著冷冷的笑。
葉連柔憐憫的看了一眼齊思梅,她是真心的不明白,齊思梅到底在玩什麼?
明明覺得該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可為什麼就看不清楚如今的局勢,一根筋通到底,那樣好嗎?
聰明的女人,不都懂得,如何讓自己過得更好嗎?放手,離開這裏,不是很好嘛?為什麼非得留在這裏,萬劫不複?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葉連柔渾身的力氣,仿佛也隨著這一聲歎息而消耗殆盡,漠然的道:“隨你。這是你自己的選擇,那麼這個選擇所帶來的最壞結果,也希望你能有個心理準備。”
“葉連柔,你是在咒我?哼,你放心,我一定會長命百歲的看著你去死。”齊思梅臉色猙獰的看著葉連柔,恨不得將她給千刀萬剮了。
葉連柔搖了搖頭,惋惜的說道:“其實離開,對你來講,真的是一件好事。天佑麟雖然手段狠辣,可畢竟是一門之主。他既然答應了我放過你們,必然不再會找你們麻煩。
可是你們留在這裏,那一切可就未嚐可知了。”
齊思梅冷蔑的看著葉連柔,她不相信,葉連柔會那麼的好心。她不讓她留下,那麼她就偏偏留下,一定要看著她生不如死,受盡淩辱。
說起天佑麟的個性,她齊思梅可比葉連柔清楚的多。
清楚,也就方便利用。
她現在不能殺了葉連柔,不代表著她就沒有辦法。
齊思梅勾唇,湛藍的眸子閃過一抹陰險,手微微被到了背後,輕而小心的給針筒上安上針頭。眸光看了一眼渾身沒什麼戒備的葉連柔,勾唇得意一笑。
“葉連柔,你知道媽咪跟我,這幾天都經曆了什麼嗎?我告訴你,我們被……嘖!”齊思梅襯著葉連柔晃神的時候,右手將針頭狠狠的紮在葉連柔的脖頸處,用力將針筒裏麵的液體,全部注入葉連柔的身體。
“嗬嗬,葉連柔,我告訴你,這針筒裏麵的東西。可是天門最新研究出來的病毒,每個月都會有那麼一天,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但卻不會致命。”齊思梅向後跳了幾步,推開,將手中的針筒,隨意的扔到垃圾桶,這才慢悠悠的再次看向葉連柔,替她解釋,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葉連柔定定看著齊思梅,閉上眼睛,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這種情況,任誰也知道,那陣痛裏麵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著葉連柔不說話,齊思梅以為她害怕了,不由得意的笑了笑,解釋道:“不要帶著什麼僥幸,它雖然是病毒,卻無人能察覺出來那是病毒。向前作為範例的幾個人,骨頭比你硬的多了,但也沒有抵得住那樣的痛,一個個紛紛自殺。”
病毒?
又是病毒!
天門,天佑麟讓人研究這些東西,他到底想做什麼?
伸手捂住自己的脖頸處,那尖銳的針,細而長,雖然要不了她的命,但是卻有著一種尖銳無法忽視的隱痛。
“噝!”
葉連柔倒吸一口氣,那原本隻是尖銳,卻微弱的痛,此刻一點一點的擴散,從脖頸處,隨著血液,向著全身蔓延。
“怎麼樣,是不是極品的享受啊?”齊思梅森森的笑了,眼神中透著濃濃的得意。
你葉連柔在厲害又如何?被紫曜深,被天佑麟都喜歡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