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麟看著紫曜深那占有一半的舉動,輕笑一聲。
紫曜深不知道,他越是這樣的占有,越是這樣的防備,越是會引發天佑麟對葉連柔的好奇,以及窺探。他的眼神越過紫曜深落在葉連柔身上,勾唇邪邪一笑,笑容裏盡是不懷好意的味道。
“既然人不在,那麼我改天再來。”天佑麟笑了笑,他今天來本來是學想要看看莊美儀那個女人慌張的嘴臉,隻是沒想到她不在。不在也又不在的好處,比如他看到了這個紫門門主看重的女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不得不說,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有些喜歡了呢。
紫曜深看著天佑麟離開,眼神晦澀不明。這個男人,他有預感,以後將會向塊牛皮糖一樣。不過,這個男人來紫家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若說他是來為齊思梅討回公道。
可是從來了到現在,言談交流從沒有提過一下齊思梅的事情。不僅如此,反而眼神時不時的落到了葉連柔的身上,那眼神真的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眼神。
但是最後的那個眼神,他看清楚了。那是一種男人看獵物時,誌在必得的眼神。
該死的天佑麟,他居然膽敢柔兒看做是她的獵物,不可饒恕。
看著天佑麟離開,葉連柔起身,向自己居住的房間走去。她知道,天佑麟離開之後,紫曜深必然有事情想問自己。可是她不想說,又或者讓她說什麼?
說她母親莊美儀,也就是你的繼母,實際上也是天佑麟的繼母,不僅如此,還是孩子天佑麟母親的罪魁禍首?
這麼一想,葉連柔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不由得嘀咕一句,“天哪,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啊?”
“柔兒,你別走,我有事情要問你。”紫曜深喚住葉連柔,眼中流淌著柔情。
葉連柔轉頭看了一眼紫曜深,眸光相對,立刻垂了下來,悶聲說道:“不要問了,你問了我也不想說。不過,你可以去問天佑麟。”
低著頭的葉連柔並沒有看到,紫曜深臉上一閃而過的陰寒之色。
紫曜深不爽,不明白,有什麼事情,她不能告訴他這個已定的老公?她知不知道,她這樣跟別的男人直接按守著共同的秘密,很容易讓人懷疑的好不?
紫曜深看著葉連柔,一直看著,那眼神越看越哀怨。
雖然很想胡思亂想的想入非非,然後生氣憤怒的質問。可是他的理智清醒的告訴他,千萬別用這一招,這一招對葉連柔一點用都沒有不說,更甚至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最重要的是,他內心裏十分的清楚。葉連柔與天佑麟之間必然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之所以不說,那件事情必然是關於齊思梅的事情吧?
自從再次見到葉連柔以來,除了齊思梅的事情之外,葉連柔就是這種不冷不熱,想知道自己查的態度。如今也是一樣。不難猜測到底是為什麼?
不過天佑麟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紫曜深有些糾結,他就不明白了,他不就是喜歡上一個葉連柔,想要他做妻子。怎麼這件事情居然可以牽扯處在這麼多的事情?
封門被滅,有一部分原因的確是因為葉連柔。可是更多的也是因為淩天那個男人吧?要是自己不給他找一個合理的理由,那個那人可不會動手去講封素寒給綁了。
然後是齊思梅的身份,再然後就是天佑麟,那麼這之後呢?
哦對了,他都把莊美儀給忘了。
那個女人是齊思梅以及葉連柔的母親,齊思梅又是天佑麟的妹妹,換句話說……她是天佑麟的繼母!
紫曜深咬牙,一拳頭垂在茶幾上,茶幾頓時四分五裂。
怪不得天佑麟那個男人說什麼,他們之間若算起關係來,還可以兄弟相稱。原來是這個原因,隻怪自己那個時候沒向這邊想。不過,柔兒的態度是如何呢?
看著她與天佑麟的爭鋒,似乎葉連柔有意的想要保護莊美儀?
若是如此的話,那麼他也不好出手。也罷,先弄清楚柔兒的想法之後,在做打算。
剛想著,莊美儀就從外麵回來了。她剛剛踏入大廳,一屋子的人都盯著她看,她不由得有些受寵若驚的同時,一陣的不自在,隻覺得難道他們發現了她什麼?
“紫老夫人這是剛剛去什麼地方了?不知道回來的時候可有與天門的天佑麟門主碰上。要知道天門主在這裏可等了你半天呢?”明毓紈笑著開口,那笑容輕蔑而諷刺。
看那神情,竟似乎是將天佑麟當成了莊美儀的入幕之賓了。
“天門主,天佑麟?”莊美儀聞言,登時反問,臉上的神情變得怪異而防備,不由得急促的開口問道:“他沒有說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