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驕不躁?(1 / 2)

就這樣,瑞平府的瘟疫來的迅猛,消散的也格外的迅速,讓人摸不到頭緒,總之對於洛迦來講,這段回家之路跟她所想象中的是有些不同,但好在得知了父母安享了萬年,雖然仍舊沒有兄長的訊息,可是,能夠看到弟弟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猶記得分別那日,洛嘉巒那溝壑縱橫的臉上布滿著的淚水,洛迦心底流過的暖流,這就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這一世,對於洛迦來講,她可謂是親緣少的可憐的,短暫的六年,以及這同洛嘉巒可以用彈指一瞬的相處,讓她感受到親情的溫暖,洛迦竟然產生了不想離去的心思,這是洛迦萬萬沒有想到的。

盡管產生了這種念頭,對於洛迦來講,理智終究是站在那通往長生之路的。況且,此時的洛迦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洛家的一切,在此,對於洛迦來講就算告一段落了。

這一路上,彌淵同洛迦就仿佛從未經曆過那玄朱禁地裏的一切一般,心照不宣的封口不談,同一般的同門沒有絲毫的差別。

不過,洛迦的生活也稍微有了一些不同,洛迦頭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美女的待遇,風騷的雲邈一路上對洛迦是各種的騷擾,這是洛迦自己的看法,而在雲邈口中,就理所當然的變成了憐香惜玉,畢竟,洛迦雖算不得絕美,可是也是清秀佳人一枚的,況且,洛迦此時的模樣,還是青澀有餘風韻不足的,按雲邈說來,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待遇的洛迦,還著實是吃了不小的一驚,直歎雙合宗的人實在是臉皮太厚,洛迦活了九十多歲,認識的臉皮最厚的人不過是活了千萬多年的金沅,這家夥偏偏還是不是人,******不可同日而語,再就秦非秦師兄了,可是秦非雖然臉皮厚,卻絕對不是蒼蠅級別的,眼前這雲邈,端的是賞心悅目的臉,卻有著比城牆還要堅固的臉皮,洛迦著實是吃不消的。

這個時候,洛迦就想起了含章的好處,若是含章遇到這種事情,絕對是遊刃有餘的,果真百無一用是書生,洛迦這人,算不得牙尖嘴利,伶牙俐齒,可也不是個句嘴葫蘆,可是麵對這雲邈,洛迦真的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

真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實在是憋屈極了。你若是被逼急了,想要張口嗬斥這人的放浪形骸,可是,雖然這雲邈是以雲邈這個人本身來調戲洛迦的,但是,洛迦若是反駁,那麼就上升了到了門派了,畢竟,雲邈這人雖然不著調,能夠同彌淵一樣被派出來,就從某種意義上證明著這人在雙合宗的地位,一個沒有雙修伴侶的雙合宗弟子能夠修道金丹期,本就是不凡,而從這些不凡中脫穎而出,就更是證明著這雲邈的厲害之處。

雲邈的各種出挑,就昭示著洛迦委屈,真真是沒處講理了。

雲邈雖然嘴上討些便宜,卻沒有什麼醃臢事宜,最開始的時候,洛迦的苦不堪言過去後,倒也是習慣了雲邈這人的處事習慣,也跟著嬉笑怒罵著過去,無傷大雅罷了。

最讓洛迦覺得高興的是,自從石烏死後,洛迦再也沒有了討教法陣的人,眼前這五行觀的鬆清真人,並不因為洛迦乃外門之人而稍加辭色,可謂是知無不盡,洛迦在短暫的相處時間裏,倒也是獲益良多。

其他人,洛迦同洛迦本就沒有什麼瓜葛,洛迦恭敬有餘,卻著實沒有什麼營交的心思,洛迦所不知道,她的這一個行為,在其他門派人眼中卻各有想法,修真之人本就對他人不多做關心,洛迦即使稍微顯得孤傲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這些人對洛迦的觀察,到都是起源於那一場洛迦對那拘魂陣的解說以及平時跟個倔老頭似的送清真人,對洛迦的態度,讓這些人不得不注意起洛迦這個人了。

煉陣的人不少,但是能夠被稱作煉陣師的卻不多,能夠被煉陣師青眼相向的人,自然身價不可同日而語。就門派之間的差異,身為五行觀的佼佼者的送清真人,對於一個其他門派的小築基期修士如此對待,洛迦無論怎麼表現,本身就是不俗的。

再加上鬆清那一臉遇到人才的模樣,就算是這幾個人不問,也知道,眼前這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小姑娘,以後在法陣上的造詣應該淺不到哪裏去。

在修真界,有三個職業可是最受人推崇的,煉丹師,煉器師以及煉陣師,若說哪個更好一些,一般人還真是說不出個高下來,可是,若是問哪種最為難得,那必然是煉陣師了,最好的煉陣師通常都是五靈根的,而這種修為的人若想要突破可是難上加難,壽命也是最短的,自然一陣難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