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保鏢這一槍準頭也非常高,要不是林宏躲得快,恐怕腦門上都得挨一槍!
不過很僥幸的是,林宏躲過了這顆子彈。
子彈從他的耳側,幾乎就要擦住頭皮呼嘯而過。
但光頭保鏢在林宏的槍口下,似乎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林宏的兩顆子彈,一顆打中了光頭保鏢的肩胛,另外一顆打中了他的胸口。
光頭保鏢應聲倒地。
而林宏則在距離阮敏輝隻有五米的時候,借助快艇前衝的慣性,一個起跳輕鬆跳到了阮敏輝的快艇下。
“你是什麼人?”光頭保鏢被殺,阮敏輝嚇得臉色一白道。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阮敏輝你被逮捕了!”林宏沒跟阮敏輝多說廢話,他手中的手槍上揚,林宏用槍托將阮敏輝打暈了過去。
而抓到阮敏輝後,林宏立刻駕駛著阮敏輝這輛快艇原路返回。
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林宏將光頭保鏢的屍體拖到水裏,等到了那艘魚釣船旁的時候,林宏卻是扛著一個裝魚的大麻袋。
隨後他扛著麻袋上了魚釣船。
林宏上了魚釣船,而他將麻袋放在了魚釣船倉庫的集裝箱裏。
而林宏這般做完,就沒有再離開魚釣船的倉庫。
他到了魚釣船的控製室。
林宏以2000元作為費用,和船長談妥,船長以前住的地方讓給林宏,而船長自己則住控製室。
一晚上就這般平靜的過去。
而到了魚釣船就要出發的白天。
林宏走上了夾板,但整個碼頭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頭。
“船長,怎麼那麼多光頭出現在碼頭上?”林宏看著碼頭上,數十個持著刀棍的沙俄光頭,登時有些好奇道。
“這是遠東虎的人,林先生你去換一身衣服吧,最好看起來像是水手的那種衣服,遠東虎是碼頭上的老大,他們經常在碼頭上收保護費,海參崴這邊的政府對他們的行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船長苦笑道。
遠東虎其實就是臭名昭著的沙俄光頭黨的遠東分之。
沙俄不像是華夏,在華夏黑社會勢力,遲早會由政府來收拾。
但在沙俄,黑社會卻是屢禁不絕。
“那行,那我去換一身衣服。”林宏穿的也的確太筆挺了。
他這一身西裝革履的,像是個成功人士,而不像是水手。
林宏去換了一身迷彩服。
而林宏還故意將一些魚血塗抹在了身上,這樣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個水手。
“怎麼這一次來了這麼多人?”船長心裏起疑。
而三個遠東虎的人走上了魚釣船。
“見過這個人麼?”為首的一人舉著一張照片用普通話問道,而照片上赫然是阮敏輝。
“沒有。”船長搖了搖頭,船長的確沒見過。
“那你見過這個人麼?”遠東虎的人又將視線轉向了林宏。
林宏也搖了搖頭,為了不惹麻煩他訕笑道:“我們成天都在夾板上忙,不怎麼關注碼頭上的事情的。”
為首這人看了林宏一眼,但感覺林宏說的不像是假話後,他們三人離開了魚釣船。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們又要來收保護費。”船長心有餘悸的說道。
“船長,咱們什麼時候走?”林宏問道。
遠東虎可是海參崴的惡霸勢力,林宏不想再節外生枝,故而問道。
“再等等吧,一個小時後咱們開船走。”船長看了看時間道。
而林宏聽船長這麼一說,他卻是下到了魚釣船的冷凍倉庫。
剛走進冷凍倉庫,林宏就聽到了一個求助的聲音!
“救命啊,救命!外麵有人麼?”林宏尋著聲音走了過去,但他卻發現求救聲是從他的那個集裝箱裏發出來的。
林宏打開了集裝箱。
而集裝箱內,阮敏輝被捆縛住了手腳的,坐在集裝箱裏。
“是你!”阮敏輝看到林宏後瞳孔一番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