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隻看重外貌,可以願意去相信一個人,這樣的政宇好像更有魅力。”
她看著那人眼裏的嘲弄和戲謔,除了忍受,別無其它。
政宇隻是驚訝的望著她好一會兒,才笑出聲來。
“你果然挺有意思的。”
“但是,說我可以勾引你試試,如果,是政宇你主動向我靠近的話,蝴蝶迷戀上了花,怎麼能隻說是花引誘了蝴蝶呢?”
直到這一刻,韓孝才真正覺得他有多讓人恐懼。好像在他麵前隨時都會忘記呼吸一樣,隻是這場心理戰役她必須贏,隻有贏才可能有真相。就算痛了又痛,也還要繼續;就
算折磨又折磨,就算眼淚無法枯竭,隻要能像活著一樣的活著,她就算失去一切也沒關係。一步一步的湊近自己的夢,即使它已經破碎的不成樣。所以,她決定冒險,反對政宇的話,目的是賭她贏得信心。
離開了易正的日子,韓孝一整天都無事可做。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想撥電話過去,又丟不下沒用的自尊心。有電話打過來,沒聽到聲音之前,韓孝真希望那是易正。
“政宇?”懷揣著忐忑的心,韓孝接起了電話。
不明白政宇為何突然打電話給自己,隻是對他奇怪的行為也無法說不,即使危險也無法退卻了。
如果說人的心情可以分為幾個層次,那麼易正現在的心情一定算得上是最上層的了。想到自己努力的通過了記者考試,想到了馬上就能見到思念著的人,易正歡悅的心都快要跳躍出來了。為了慶祝這值得期待的一刻,易正決定親自去商場為韓孝挑選禮物。最終挑選了一條很適合韓孝的鏈子。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找你來這裏嗎?”政宇轉過身對跟在身後的韓孝說。
“既然把我叫來這裏,就一定有為什麼這樣做的理由,政宇你不是做事不清不楚的人,不是嗎?”
雖然的確不明白他為何會把自己叫來百貨商場,但是韓孝有要來的千萬個理由,而拒絕的理由隻有一個——易正。
“我也不清楚呢?隻是突然的就想見韓孝小姐了,所以沒有理由的就找你出來了。”這一刻看著政宇的笑,讓韓孝有虛偽感的恐懼。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對韓孝你很感興趣,我們秘密的在一起吧!不讓安娜和薛易正知道秘密的交往。就像你說的,你也真的引誘我好了。那時候,說不定我真的會把心交給你的。”
宛如晴天霹靂的話,羞辱的刺激著她靈魂的最深處。可她不能動怒,隻要一動怒,那麼一切就毀了。
“是嗎?好像是個有趣的遊戲。”
政宇也不是沒看到韓孝眼裏的悲憤,也不是不知道她牽動嘴角咬牙切齒的才說出那幾個字。隻是他無法從這六年的仇恨中抽身,無法放縱那個人做了傷害對自己屬於整個世界的人,所以那樣的人必須在他這裏得到應有的報應。不管韓孝的想法,政宇強行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裏。
易正無法相信自己現在所看到的這一切,如果知道是這樣,他寧願自己永遠也看不見。站在樓上的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看起來如此的契合。叫韓孝的那個人,不能忘記她。那個人,就像扼住他呼吸的人。那個人,就要到別人的懷裏去了。那個人,讓他痛苦的人。易正對她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也愛著她的啊。
“這麼晚了,你去哪裏了?”
韓孝推開閣樓的門的時候,聽到了久違的想念的聲音。
“易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難掩自己再次見到易正興奮的心,她問。
“你去哪裏了?”
不過易正似乎有什麼煩心事,完全不理會自己的‘關心’。
“你怎麼了?累了嗎?”
韓孝以為易正是培訓辛苦了,要拉著他的胳膊進屋。誰知易正竟繞開了她要伸過去的手。
“到底是怎麼了?我們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討論這個話題嗎?”
韓孝實在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如此。她隻感覺易正這樣,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
“那麼,那個男人,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我都看到了,所以現在無法高興的麵對朝思暮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