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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中間呆滯的殷皓辰恢複了行動,不過他並沒有上樓,而是從樓梯慢慢走下來。
這下的李長老快要哭喪著老臉了,可是當他感覺崩潰的時候,正要拿出兩顆藥草,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趙長老大喜為過。
“拿來吧!”
可是趙長老搶過兩顆藥草的時候,少年竟然又走了上去,慢慢的,不過比上一次要多上一個階梯。
“猴急什麼,再看看!”
就這樣,殷皓辰一上一下,搞得兩個老家夥心神不寧的,心是七上八下的撲通亂跳,然而他並不知道兩位老人家在打賭,在兩位長老看來的戲耍,其實是他的一種適應過程。
先上在下,緩慢之中感受元素的濃鬱,再下再上,每一次都能越過一個梯階。
漸漸的,殷皓辰步入三層,趙長老心都涼了,那如蜂湧般的元素,似乎想把眼前的少年撐破,但是他的意誌不會屈服,感受著元素帶來的威壓,紅彤彤臉色已經能夠看出他的辛苦堅持。
不動都顯得痛苦至極,更何況此時的他還在蝸行般行走。
三層與下兩層相比,少了不少修煉室,因為很少有人會選擇進入三層。對於內院的修煉者,他們已經最低四層,至於最高的不過七層,而連同塔尖卻是整整十層。
殷皓辰玉牌一放,進入了一個最為接近的修煉室。其實他並不是沒有想過在二層修煉,隻不過他卻不想被人知道他才是此次排位賽的第一,那樣他會引來數不清的麻煩,他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事。
關上修煉室的門,裏麵發生的事完全不知曉,這也是他為何會選擇三層而不是二層,因為潛厲三重浪乃是開國皇帝的精華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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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老,你可是欠我一個條件。”
李長老爽朗的笑了,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打賭贏了,也是最為痛快的一次,畢竟難得看到趙老頭吃癟一次。
“不就一個條件嘛!”
趙長老有些不高興了,不過他隨即意識到不對,以前可是自己求著賭,如今卻是老不死的直截了當應賭,這其中定有隱情。
“老東西,是不是你知道這小子,故意給我下的套?”
“知道談不上,學院選拔賽上看見過一次罷了!”
……
“咦,這都快一個時辰了,怎麼還沒出來。”
“不會昏倒在裏麵吧?”
“昏倒了玉牌會發紅的,應該不是。”
“那我們接著賭,這一次賭……”
“我這人見好就收,不賭。”
兩人嘴中雖在交談,但是神識絲毫不懈怠,牢牢的盯住少年進入的修煉室,似乎等待著什麼,可一直沒等到少年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