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雲兒一雙細眉緊鎖著,“你血流得過多了,我來給你包紮一下。”
“不用了,這傷口,自己已經幹裂了,吞納幾口靈氣,運行在經脈之中,不礙事,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明天繼續!”項昱說完話,就要回去了自己房間中修養。
“等等!”火雲兒就在這個時候叫住了項昱,麵容好像露出了絲絲思慮。
“怎麼了?”項昱回頭過來了。
“你如果想在拚鬥間,領悟些什麼,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幫助你。”火雲道。
項昱一愣,在這競爭激烈的外門中,他實在想不到,有什麼可以大到無私無目的幫助自己,不管怎麼說,隻要能夠幫助我自己,就算付出一些代價,也是理所當然的。
火雲兒見項昱沒有說話,頓了頓,神色淡漠的道:“他是我的大伯,也是一個練武成瘋的老瘋子,或許他的瘋話裏,也有什麼道理在裏麵吧。”
“那好,明天我們還在這個地方對練,若是你大伯真是一個高手,想必對於我們的打鬥也有些見解。”項昱告謝了一聲,就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向著自己居住的所在。剛進了房門就找到了大床一躺而下,開始了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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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人依舊日夜苦修。而項昱卻沒有始終沒有發現第三個人的出現,甚至周圍如同古井無波一般,連風都好像停止住了。
修煉依舊殘酷。
項昱被挑傷了手腕和膝蓋,好幾次傷痕。而體力也似乎已經消耗到了一種殆盡的地步了。
而就這個時候,居然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了一道聲音,“雲兒,我記得你的劍法,似乎要比現在淩厲啊,你父親當年可不是這個修為?這樣也好,那個愣小子,你攻擊的下肋三寸,抓住她步伐第三步,緊攻要害!”
這是一道精神意誌。
火雲兒聽見那人說“提起了自己的父親”,心頭怒氣勃發,手上的劍竟是帶著殺氣!
而項昱被步步緊逼的絲毫沒有退路,心中一急,也隻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當下,雙手攻擊火雲肋下三寸,而後腳步緊抓她的第三步,形式逆轉,一掌打下,正好打在了火雲兒的肩膀上,讓她飛退出去了數十步。
“你沒事吧。”項昱問道。
“沒事。”
火雲兒發現項昱身上的傷痕果然都好了心下少了一些顧及,手腳也就放開了。
劍招淩厲,不亞於生死搏擊!
項昱身上瞬間就多了百八十道劍傷。
看見項昱依舊衝殺過來的身形,火雲兒臉上出現了一絲動容,雖然那些劍傷不至於傷及到根基,但那種疼痛卻是實實在在的,同時心中暗暗讚歎項昱的這種永不求敗的意誌。
而那道聲音卻沒有再出現。
再次交手,依然是項昱以遍體鱗傷,血肉模糊而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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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鏘!”
兩人拚鬥在一起,招招真材實料,電火光芒都四處爆射開,撕裂空氣。
“力由心發,心無力,手上的力,再怎麼強大,都無法突破桎梏,處處受製。”
“糟老頭,你別藏著掖著了,快出來跟小爺玩兩手。”
在磨煉了幾天後,項昱聽到這個聲音,已經不覺得詫異了,不過,對於這突然冒出一兩句的至理,項昱都會牢記在心中,每天晚上加以領悟。
同樣,一如往常,這個糟老頭沒有半點回應。
“鏗鏘!”
劍氣現在打在項昱支撐起來的罡氣上,都會發生一種如同鋼鐵碰撞的鏗鏘之音。
一劍臨塵,殺人不見血。
現在不論是火雲兒出哪個方向出手,項昱都可以從靈識方麵第一時間反應到,從而做出防禦,甚至直接攻擊!
慢慢從被動防禦的境地,轉換到項昱步步緊逼,肉身強撼的地步。
火雲兒劍招甚至淪落到了一種做來防禦的境地,可想而知,項昱是多麼瘋狂了。
白天修煉!
晚上,項昱,修護傷勢,散發出來彼岸道經的古文字,在經脈當中進行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紮實根基,穩固己身。
一天,日夜不停的苦練。
鍛煉各種招式,不要命的苦練。
一天又過去一天!
三天!四天!五天!
日以繼夜。
每天,他白天被劍割傷到肉身,晚上則是以一種完全超越了常人極限的體力,苦修苦煉,再修煉!他要讓自己完全達到極限到透支的地步,把肉身的潛力開發出來,徹底掌握一種出神入化的細微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