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項昱就感覺到了地震一般的動靜,山崩地陷,震蕩天宇。
項昱不敢怠慢,連忙一個縮身,在地麵翻滾,躲過了這道氣浪的席卷。
但是,項昱的為人準則,是人若犯我,加倍還之。他,不可能不還以手段。
就在他起身的刹那,整個人如同螺旋的氣場,爆飛衝天,如長鷹劃空,在青袍修士身上抓出幾個血淋淋的傷勢,裂骨斷筋,倒在地上痛苦的掙紮。
“你...你竟敢對聖山的人出手.....”聲音嘶啞,痛苦讓他變得麵目猙獰。
“聖山的人?”霓仙兒冷笑一聲,“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你們莫不過隻是一群八重境界的人而已,所跟隨的也隻是才開辟了靈台的原師兄?何有資格自稱是聖山的人,作威作福,難道就不怕被下以死罪!”
這聲落下,這七八個身穿青袍剛想出手的青年修士,真正的打了個寒顫,放下攻勢走到對麵來,先是對霓仙兒拱了拱手,再是如同獵鷹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住項昱,好像要把他刀刮了一般,神態高傲,好像高高在上的神像看著凡人一般。
“霓仙兒你竟敢擅自帶一個凡人來到聖山,難道視規矩如無物嗎?犯了我守山弟子的規矩,想走過去,也不是這般簡單的。”一個手持青色長劍的修士冷冷道,他雖然忌憚於霓仙兒那看不清底的修為,但在原師兄的庇護下,沒人敢不給幾分臉麵的,料想這霓仙兒不時就會好聲好氣的來求自己。
畢竟這守山門的弟子,也握有生殺大權,上可稟告,下可先斬後奏。
“我若要走,誰敢阻?”霓仙兒俏臉上出現了幾絲怒容。
正如他所倚仗的一樣,在這守衛山腳的弟子,若是出現了意外,隻怕就連聖山上麵的人都會被驚動了。
“仙子要走,自然無人敢阻。”這七八個身穿青袍的修士臉色微微一變,語氣變得恭敬。
但這幾個人隨即語氣一變,目光微微變冷,用手中的法寶對著項昱。
“他.....想走,就沒這麼容易了。“
“那好,就讓我看看這眼看聖山就要觸手可及,卻始終無緣踏足聖山之上的人,究竟有什麼本事在這裏揚威耀武。”就在這時,項昱的聲音,從後麵傳遞了過來,輕描淡寫的說道。
“哼!”幾人一聲冷哼,低聲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等下叫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隨後,拱手道:“還請霓師姐上山去吧,這人壞了聖山的規矩,不知所謂。”
又一個青年修士看見霓仙兒不為所動的神色,心道,搬出來原師兄,不信你不無忌憚。“是啊,霓師姐,原師兄特地交待我們,叫我們好生迎接你的時候,特地說一下,聖山的規矩,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冒犯的,畢竟一個凡人,就算來到了聖山,不到百年就已經生老病死了,何必徒惹得一些麻煩呢。”
“一口一個凡人,不知你們這幾個八重境界的人,能否抵禦得下我這凡人的一擊呢?”項昱攤開手笑道。
這七八個青年修士,地位顯然不如霓仙兒,而且沒有修煉到彼岸神通,否則就不止如此了,畏手畏腳,懼怕霓仙兒的威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