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不過是個低賤的美人,在這月楚,隻要是我要想要的。救沒有弄不到手的!!看現在你不是在我手裏嗎?我可要好好玩!”

薛依蘭對美貌女子折磨的欲望遠遠超過男子。誰讓她們長的比男子好看呢?

“哦?你想玩她?有沒有問過爺呢?”伴隨著沉冷男聲而來的,是秦至招牌的窩心腳。不過這一腳踢的又狠又重。白卿甚至聽到骨骼碎裂的咯吱聲!

薛依蘭,嗷。的一聲慘叫,放開扯著白卿頭發的手。才卿因為猛力的帶扯。往身體因為慣性往後倒了下去……

“爺才不在多大一會兒,竟被折騰的這樣狼狽?難道,以後都要讓爺把你栓在褲腰帶上日夜不離嗎?”雖說著諷刺地話。眼裏的心疼那是毫不掩蓋,白卿是看不見了。

若是看見他此時的真情流露。隻怕會被嚇到……

秦至單手摟著她的腰。見她長發已經亂地不能看了。白發黑發交織,讓她顯得格外憔悴。

那股無法言語的煞氣,直上心頭!他放在手心裏舍不得碰一絲一毫的人。竟被這般虐待。

“全屍是不可能的。爺的刀快。倒是讓你少受些苦楚。”森冷殘酷的語氣,不帶任何情感。

此時地秦至已經撤去偽裝,那張足以讓神都嫉妒的臉上冰寒籠罩。

看她狼狽受辱,心中猶如被什麼緊緊捏住般難受!現在急切需要有人來承擔他的怒火!!

“你……你是美人?!”薛依蘭見色忘疼。一臉癡迷的看著秦至。想要爬到他的腳邊。

秦至看她的眼神猶如在看時間最惡心之物。

“放肆!爺是你能叫的嗎?看來上次的事你是沒有教訓啊!”右手虛空一恍。一把大刀穩穩捏在他的手中。

看看手中的刀,在看看地上被自己踹的隻剩半條命的薛依蘭。秦至搖搖頭。

“髒了爺的刀。”話音落,大刀便消失了。一臉平靜的從腰間掏出一個紫色地小玉瓶。剛想倒。卻又猶豫的看了看懷中的白卿。

女子應該都會討厭等下他要招來的東西吧?不過隨後,他便打消了這個顧慮。琉璃花看不到啊。自己製造緊緊護在懷中就好。

那些醜陋肮髒的東西,都由自己麵對就是早就習慣這世間的肮髒,早已滿手血腥。唯獨對她,想要留下一片清淨之地!

將瓶子拋向空中。裏麵的藥粉頃刻間倒滿了薛依蘭一身!

濃鬱的花香瞬間擴散開來。

白卿皺了皺鼻子。這花香甚是古怪。雖然香,卻香地詭異。

她想的沒錯。這花香招來的不是什麼美好之物……

“啊!!!”薛依蘭驚恐的看著爬滿自己一身的五毒!密密麻麻。恐怖異常!!

最為可怕地是那些個蟲子,在沾到她身上的藥粉後,便碎裂而亡。綠瑩瑩腥臭的液體,和藥粉結合,形成強力帶有腐蝕作用的液體。

“嗞嗞嗞……”薛依蘭的皮肉猶如被火烤油炸般。

“啊!!放過我吧!我再不敢了!!放過我吧!”薛依蘭不堪折磨。

哀嚎打滾。想要擺脫身上的毒液。

秦至十分滿意眼前的宛如修羅地獄般的場麵。薄而性感的唇輕輕勾起。顛倒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