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還沒有完全辟穀的時候。有一次,為了一個好深的陣法,差點沒把自己餓死。

直到他師父把已經餓脫了形的他拖出來。強行喂水位飯。才勉強活了下來。

不過,也是從那一次開始,他就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也開始做夢。

夢裏,那道看不清麵容得聲音總是會對自己說一句話。反反複複的好不擾人清夢!!

若無相欠,怎會相見?

起先,他以為是自己走火入魔才會有這般癔症。所以根本就沒在意。

可是,因為沉睡的時間很長。而這句話又不是在夢中隻出現一次兩次。

這不由讓他生疑。

話說,他即便陷入沉睡。那也隻是身體不能動彈。而,意識是異常清楚的。所以,左右躺著也是躺著。便開始研究起那句話來。

欠?是他欠她的,還是她欠他的?

哼!肯定不是自己欠夢中那個女人的。一定是她欠他的,所以才借由夢境來告訴自己,她是要償還的!

想通了這點,他便開始試著和夢中那個她說話。

人都說,日有所思,夜也所夢。

但,他平日裏即便再無聊。也未曾思念過一個女子。絞盡腦汁,也沒有映像。

可是,每當他想靠近的時候。那女子就會拿起一把刀,毫不留情的插入他的心口。又凶又狠!

而秦至每到這時卻是毫無反抗能力,任由她為所欲為。也感覺不到疼。

即便是麵對這樣的險境,他卻還是想看清楚那張對他狠心下手的臉。卻什麼也看不清楚!

那女人捅了他一刀後,便會消散不見。此時他的夢也醒了。

不過,若是他不過去招惹她的話。也不會被捅,每次都如此。

隻要他老老實實的站著,就不會有事。

秦至當然不是那麼老實的主兒。次次都勇往直前。不怕捅。(估計自虐上癮。夢其實挺真實的。)

有了這麼一出,秦至更加肯定了。這女人一定是欠他的。看,這不都先動手了嗎?不管什麼原因,先動手殺人的那個人,都欠被殺的一條命。

從那以後,即便自己不再狀態。隻要睡覺,都會夢見那女人。記憶似乎在刻意提醒著自己。夢中女子對他很重要。

可是,就在他以為。這古怪的夢會困擾他到死的時候。卻不曾想,自從把眼前這女人從地裏挖出來以後,夢境就再沒能困擾過自己。

竟也能一覺到天明!

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任何巧合,都存在一定的必然因素,

興許,白卿和自己有所聯係也說不定。猿糞這種事兒很奇妙,不是隻有良緣才會千裏姻緣一線牽。孽緣也同樣會不經意的找上門。

他在這兒,假深沉真思考的時候。倒是沒有怎麼注意白卿。

白卿這會兒已經摸到了窗戶口。並且在腦海中努力克製住自己,不去想逃離的念頭。身體卻在做準備。

這種,一腦二用的事兒。真做起來的確很難協調。

近了,近了。已經摸到窗台了……這些天住在這裏。雖看不見,但房間得大致結構,她還是靠摩挲知道個大概。

現在住的是三樓,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