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聽罷,並沒有買賣做成的歡喜。而是一臉愁苦。兩邊都不好惹。他可怎麼辦呢?

“真是被豬拱了。”秦至明顯是想惹事兒啊。那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很難不被薛依蘭聽到。

“你算個什麼東西?!就算長的很合本姑娘的胃口,也容不得你放肆!!”

長這麼大,還沒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罵她!就算是那些個烈性子的男人,被自己弄進府中條教條教也就乖的跟狗似的。

自己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

白卿真是醉了。不就是買件衣服嗎?怎麼就演變成這種狀況的?肯定是秦至長的太招黑才連累自己!

以她這幾日對秦至的了解。他越是平靜無波,越是危險。

秦至沒有生氣。而是放下一直坐在腿上的白卿。

朝著薛依蘭走了幾步。上下打量了下她。

“這就是霓裳羽衣?”眼睛是看著薛依蘭。問的卻是掌櫃的。

“是,是!”掌櫃的忙應道。

秦至搖了搖頭。

“若是能穿在我家美人身上,說不定不失為一件美衣。可是如今……哎,都髒了。再是不能穿在美人身上了。”他的話音剛落。

薛依蘭身上的霓裳羽衣,瞬間支離破碎………而秦至也就是這個時候轉了身。

真是髒了他的眼睛……

“啊!!!!”薛依蘭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驚聲尖叫起來。

“呱噪!”

打了個響指後,薛依蘭便如同失聲般發不出一點兒聲音。秦至走到在原地等他的白卿身邊。自然隨意摟住她的小蠻腰。

“若是衣裳有思想。遇到你這種人,也會生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心思的。”

白卿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真是的,都要走了,還不忘補刀!

雖然她看不見發生了什麼事兒,但聽的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對了,你那什麼水神之淚,也趁早毀了。別糟蹋了美衣。”

秦至說完帶著白卿無所顧忌的離去。

掌櫃子被他說的想哭的心都有了。這……這走了一個煞星,還留著一個怎麼辦呢?

白卿被秦至帶著,走街串巷。繞的她都有些頭暈的時候。便停了下來。

到了?

“沒有。”

那?

“步行太慢了。”

然後呢?你不會是要坐馬車吧?

“俗語怎比得上我的坐騎?”

白卿默。在你眼裏,除了你自己其他人都是俗語吧?你能瞧得上什麼?

秦至單手捏訣。使出召喚術。白卿明顯感覺到一股子灼熱撲麵而來。

她是看不了那所謂的坐騎是什麼了。就感覺麵前熱源好大一團。怪不得他要帶自己避開人群。原來,是這麼個大家夥。

烈火熊熊燃燒著。火焰之中,一匹黑色的麒麟顯現其中,不耐煩的打著鼻響。高傲的仰著頭,真是不可一世的嬌縱啊……

若是白卿能看到,一定會覺得有其主必有其寵。一個個都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

“哼!算你這回識相,沒有學那條蠢龍在我麵前叫板。”秦至不甚滿意的拍了拍麒麟覆滿鱗片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