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換我掐掐你?
白卿沒好氣道。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況她不是泥人!!
“頂嘴對你沒好處。疼就對了。疼才能讓你記得,誰說了算。”
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卿覺得秦至就是個喜怒無常的神經病。一樣一樣的。這恩沒法報了!都不能好好相處了。怎麼報?!
她,要尋個機會找到昆傾小凜和師父!
“上來”秦至放開她,背對著她。
白卿摸索著他的背,趴在上麵。不由感歎,後背這般寬厚溫暖。主人卻是個一言難盡的主……
“我沒說放手。若你放手。你懂的。”秦至陰森森的語氣不由讓白卿後背一涼。
心中腹誹。她懂什麼啊?!她有肩傷。到時候不小心脫了力也是很正常的。
秦至也不等她回答。取下腰帶,往兩人身上捆了一遍又一遍後才開始攀登起來…
白卿簡直了。老兄你這都捆的跟個粽子一樣了。她就是放手也掉不了了……
秦至今天攀爬的速度明天快了一個檔次。白卿就納悶了。這廝不是受了很重得傷嗎?
怎麼跟沒事兒人一樣?
等白卿雙腳落地開始,時隔五十六年,她又一次踏上月楚這片故土。
可以說,她雖祖籍在越溪。但生在月楚長在月楚。要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發什麼愣呢?”秦至不耐煩的拉扯了下她的手腕。讓她回神。
現在月楚得國君還是裴朗嗎?
據她所知。裴朗跟著裴臻也學了些玄術,要想駐顏有術應該是沒問題的。
秦至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她。
“裴朗?他是哪一年的老黃曆了?”
你的意思是?
“現在是雖是月楚五十六年,但新皇登基卻是月楚立雪十年。裴朗在月楚四十六年的時候就因為長公主榮安政變成功後折磨致死。”秦至的語調很殘酷。
裴朗竟這般折了?
她記得,上輩子,在裴臻的保駕護航下,裴朗的整治生涯應該很長……
難道是因為裴臻的過早離世導致了月楚的政變?可以想象,月楚落在榮安那個毒婦手裏會有多麼可怕。
爹爹……爹爹那時候的處境一定很難。
白卿心中一陣隱痛。這樣的的連鎖反應是她始料不及的。也不願看到的。
蝴蝶震動翅膀。卻是讓千裏之外引起風暴……
“你到底被埋了多久?不會裴朗在位的時候,你就在吧?”
白卿點了點頭。
“……”秦至。
這女人原來已經這麼老了。竟比他老上幾十歲?!
不,他絕對不會承認的。
白卿不想提起往事。她和裴臻的事,她怎麼也不想再提及。
立雪十年?這立雪莫不是當今月楚國君?怎麼取的名字這般女氣?
“本來就是個女帝。難道要叫個男人得名字?”
女帝?
“怎麼?女人就不能當皇帝了?早知道前月楚國君可是有十五個兒子。一個女兒。裴立雪能脫穎而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有一個心狠手辣的母親。”
女帝的母親。便是當今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