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加上點兒東西,應該更保險。 一定要在回山之前保住琉璃花命! 隨既把藥丸塞進琅嬛嘴裏後,又拿出一個玉質小瓶。 拋入空中,隻見,它瞬間變大。吸納著山中靈氣。 “你做甚?” “收些靈氣。”裴臻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這些靈氣似乎能壓抑住琉璃體內的病症。 先收著。以備不時之需。 做好一切剛要走,隻聞天空響雷陣陣。兩人不自覺抬頭觀望。 裴臻倒是泰山崩於眼前而不變色。麵無表情的看著天上的異動。 琅嬛確實不淡定了,她看的很清楚。那熟悉得氣形。雖然看不清真身,但,氣息不會變。 是阿舍!他騰空而去了?!他扔下自己了?! 巨大的失望與失落。壓向琅嬛。讓她在失神之時完全忽略了,還有一道和阿舍相近,卻更加強悍氣息,緊緊伴隨著他,騰在空中。似乎在壓製著他一般。 “你很在意”裴臻垂頭,看見的便是琅嬛失望至極的臉。 “你想說什麼?” 琅嬛也不是傻子。裴臻其人,詭詐詭詐的。說不得那句話在挖坑等著埋人呢。 她即便不聰明,卻也滿打滿算與他糾結了兩世。 他什麼德行。自己門清。 “不管你在這山中發生何事,遭遇過什麼。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裴臻看著她。黑眸中有琅嬛看不透的深沉複雜。 他竟沒有用尊稱? “這一次總歸是我沒有看好你。回去之後,這山中之事。隻當是你大夢一場。” 琅嬛有些訝異他居然沒有細問她被擄的細節。 照理說,一個王妃被莫名其妙的擄走,很有可能失去清白,在月楚是要過堂細審的。 若證據確鑿,便要被褫奪封號。黥麵關押數載。再貶為奴人。 他竟問也不問。難道是要直接送自己去禦刑司?! 她可不相信裴臻得那套不追究說辭。在她看來,這不過是讓她心甘情願回去得說辭。 免得魚死網破,大家都不好看嘛。 沒辦法她對裴臻得映像真的一時之間難以轉變過來。 這人,做什麼都就有後手。算計人於無形。通常都是當麵不言語,過後怎麼死都不知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竟這般寬容。絕逼不是麵上看著那樣簡單。 “你想怎麼處置我?” 琅嬛嚴肅問道。總要有個心裏準備。 裴臻腳步一頓。 “剛才的話,你沒聽清楚?” “聽明白了。但是我不信。退一萬步,即便有你的承諾,定有人不會讓我好過,會借著這次事件,讓我吃不完兜著走。所以,你還是先把你的決定給我透個底,讓我好有個心裏準備。” 這琉璃花倒是個心思通透的。竟能想到這麼多關節。 可是,她這般義正言辭的說不信自己是怎麼回事?她是自己的王妃。怎麼能不信她夫君所說的的話。 “你說的沒錯。正常程序的確是你想所能想到得最壞結果。” 是吧。她就知道。禦刑司的人沒那麼好糊弄。 前世,她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被蘇暖構陷入了一回禦刑司。 雖查明原因,自己也有過失。那裏的人根本就不會因為身份而寬容。 該得到的懲罰那是一件都沒有少。 這邊琅嬛還在感歎。那邊裴臻又開口了。 “但是,禦刑司。如今歸本王管轄。”言下之意是是要尋私了?! 裴臻,這樣做真的好嗎?你皇兄知道嗎?你姑姑知道嗎?你那些桃花債知道嗎? 等等,他剛才好像說。禦刑司,他是老大?! 這什麼情況?好像和前世不一樣啊!不過,倒死自己也沒弄明白。禦刑司真正的大佬是誰。 是裴臻就對了。就合理了。他絕對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的。 嘴角的苦笑與釋然,刺痛了裴臻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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