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是側底兵敗如山倒了。
見識了太史慈手下三百親兵的戰鬥力,這邊的笮融佛兵和護法民軍本就戳破了內心最後的遮羞布,以為自己便是正麵拚命也是打不過這些官軍的,所以他們也就沒了留下來拚命的意思。
隨著太史慈手下兵卒紛紛殺近,笮融這邊殘餘的兩千多佛兵和三千多護法民軍直接都轉身跑了。
太史慈趁機追殺了一陣,才停下腳步打掃戰場,繼而去喚來了還在埋伏著的龐偃、淩操,讓他們帶兵過來彙合。
得到了太史慈的消息,急匆匆趕來的龐偃、淩操見太史慈已經搞定了戰事,都不免有些懊惱,覺得自己都上了太史慈的當。
“子義,汝實在太過分了,竟是騙吾等在那邊苦等,汝倒是在這邊獨自搶下一功,哼哼哼!”
龐偃看著太史慈半玩笑半生氣的說著,雙眼打量著修建了一個基礎的營壘,然後又看向了太史慈繳獲的兵器和俘獲的笮融兵卒,不免有些心癢癢。
淩操同樣也是看著太史慈,神色有些怪異,顯然也是覺得太史慈這麼做似乎有些不地道。
“這個…,雄霸,這個實不能怪某,先前也是想引他等出來,可不想這些賊兵竟是毫無追戰的心思,想來是之前被軍師用計騙多了,卻也是學乖了,某家無奈便隻好用話激賊兵出來對戰,趁機殺了賊兵頭目,便也就攻下了這邊!”
太史慈口中說著這樣的話語,可臉上還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雖然這次六千多笮融兵卒還是逃走了四千多,可這一戰卻也算是小有收獲了。
“淩操,吾等別聽這廝的話語,分明是占了便宜,卻還賣乖,子義,某來問汝,吾方損了多少兵卒?”
龐偃拉著淩操一起鄙視太史慈,繼而故意像是挑刺般的責問著太史慈,其實他內心是真不甘心太史慈獨自打了這一場。
龐偃想著,早知道就自己來做這誘敵之事了,說不得能殺更多笮融兵卒,正好過過手癮。
“嗯,損失了百餘弟兄,嘿嘿,這賊兵先被某殺掉了心氣,待某全軍殺來,他等自然跑了,雄霸,淩操,此番算是某家錯了,日後某家買酒賠罪便是!”
太史慈自然知曉龐偃這也就是開開玩笑,並不是當真責怪什麼的,所以他便也玩笑著賠罪了一句。
“嗯,這才是真的!那子義,接下來,吾等還追麽?”
龐偃點了點頭,算了放過了太史慈這一次,繼而卻又想著,太史慈都這樣以少勝多,都隻是損失了不到百餘人,那自己這邊一萬多人要是去追著笮融廝殺,或許也能側底殺敗笮融了。
“這個……”
太史慈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方才一戰他也看出了笮融手下兵卒其實已經不像原本般有戰心了,或許追殺上去也可以的,但這樣的事情他還真不好做主。
就在這個時候,在後方忽然有斥候快騎而來,見到了這邊的龐偃、淩操、太史慈,便在口中喊道,“三位將軍,主公、軍師有令到此,還請三位將軍依令行事!”
隨後這個斥候便下了戰馬,從懷中掏出了一卷絹布,遞向了龐偃、淩操、太史慈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