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這次來找朱衛,本來也隻是來通知朱衛一聲,然後他自己便準備帶人去牛渚大營調兵渡江,伺機襲取曆陽。
故而太史慈早已準備好了行李、兵器、弓箭之類的在驛賓館外,讓他的同伴看護著。
現在朱衛既然說要馬上出發,太史慈自然是隨時可行的。
而朱衛聽太史慈說已經有所準備,倒也是心頭安定,隻是他見太史慈似乎在看著王語嫣若有所思,忽然想到王語嫣、穆蘭二人也是才來見了自己的,卻不知道她們是否需要準備的。
所以朱衛急忙又向王語嫣、穆蘭二人道,“那,羽、蘭,汝二人,可還有何事需要準備一二?”
“無事,吾二人並無什麼行裝,來尋主公之時,也是退去了昨日所住之客房,本就是來投奔主公的!”
王語嫣看著朱衛淡淡一笑,倒也是寬慰了朱衛一句,其實她們兩人當初在夢中得了指點,便急急來尋朱衛,也是有些心急,隨便整理了一點行李就來了。
這次兩人來尋朱衛,雖然王語嫣還有些考究的心思,但在係統的暗示下,兩人本就準備跟隨在朱衛身邊了。
所以兩人所攜帶的行李,也都已經放在了驛賓館的門房,如今自然也是隨時可以動身離開的。
朱衛聞言又是一喜,急忙吩咐龐偃收拾了二人的行李,然後便尋了驛賓館管事以劉繇的名義,要了幾匹篤馬代步。
一切準備停當之後,朱衛便帶著龐偃、王語嫣、穆蘭,連同太史慈和另一個看似二十三、四歲的年輕弓騎,離了丹陽城往劉繇的牛渚大營而去。
在一路上,朱衛看著那跟隨太史慈而行的年輕弓騎,便好奇的向太史慈問了名號。
在太史慈的介紹下,這年輕弓騎果然就是太史慈的東萊同鄉馬忠,亦是那個曲阿小將。
這是真的讓朱衛釋然了一個疑慮,所以朱衛也不免對馬忠之前跟隨太史慈,在曲阿神亭共戰孫策及十餘家將一事,讚了一句。
而馬忠看起來卻是一個十分內向的人,不喜多言,聽了朱衛的話語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隨口說了句,他也沒做什麼,當時其實就是孫策和太史慈單挑,孫策帶來的那些家將都沒動手。
倒是太史慈為馬忠說了幾句,這馬忠天生善射,平地的箭射之術,甚至比太史慈還要精準幾分,隻是馬忠的力量弱了幾分,所以隻能開的二石之弓,這一點上有些不如太史慈。
這話語倒是讓馬忠更有些羞澀姿態,隻是握緊了他所背之二石硬弓,低頭緊隨太史慈駕馬而行。
朱衛看著馬忠這樣的姿態,便感覺他有種自閉症般的感覺,難怪在曆史上他跟隨太史慈在神亭一戰,隻落了一個曲阿小將稱呼,卻連名字都沒能傳出來。
當然,也隻有他這樣的性子,才能隱藏自己的存在,在射出冷箭的時候,不易被人察覺,射傷了本就是神箭手的黃忠,也能憑著一股心勁擒拿了敗走麥城的關羽。
但馬忠這樣的性子,朱衛倒也不好多和他說話了,這馬忠顯然隻對熟悉的太史慈能做溝通,對於朱衛這樣的陌生人還是少了些說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