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霧濃,圓月在濃霧中,月色淒涼朦朧,變得令人的心都碎了。
但薑俊卻沒有欣賞的意思,他隻想無拘無束的隨便走走。現在他剛剛喝過酒,他頭腦已經有點迷迷糊糊的了,路走的是東倒西歪,他還沒有意識到已經走錯路了。
他本應該走條大路回到租的房子裏,可是卻走了一條從不曾走過的小路,這條小路路燈稀稀落落一閃一閃的,看上去陰森森的。
如果是平時他是絕對不會走這條路的,他不會知道一旦踏上了這條路,可能就是一條不歸路。
他覺得輕鬆極了,也愉快極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在一閃一閃的燈光下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好像幽靈般忽然在路燈下出現。
這人筆直如鬆的站在那裏,臉上露出冰冷殘忍的笑容,一雙布滿老繭的手從衣兜裏拿出了一把黑亮亮的五四手槍,槍口對準了薑俊。
薑俊一個冷戰機靈頭一下子就清醒了,往旁邊一躲,“碰”的一聲槍響了。
隻見薑俊用右手捂住了左臂,鮮血滲出沾滿了左袖,侵出的鮮血把右手都染成了紅色。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薑俊眉頭一皺,蒼白的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
“我是誰,我隻是個殺手,有人要你死。有人覺得你活著是一種困擾,所以你必須死。”殺手獰笑的說道。
“殺我,嗬嗬沒想到我這樣一個剛出社會的大學生還會得罪人。”薑俊悲涼的笑著說道。
“我從不浪費子彈,我是個殺手,你知道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再浪費了”殺手一臉平靜的說道。
“那要殺我的是誰?”薑俊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要殺你的是……”殺手剛說了幾個字,舉起手槍對準薑俊的心髒就是一槍,薑俊的表情凝固了,鮮血侵滿了胸膛,側身倒了下去。
在這時有個人影從黑暗的角落中走出了一個人,這是一個美人。有著高挑的身材,美麗柔弱的臉龐。
倒在地上的薑俊激動的伸出手想說什麼,可是鮮血已經堵住了喉嚨,張嘴也發不出聲音隻有鮮血從中湧出。
這個美人隻是呆在殺手旁靜靜的看著,直到薑俊伸出的手無力的落下,這才轉身踏著高跟鞋蹦蹦的聲音消失在黑暗中,離去同時還對殺手說道:“記得處理幹淨。”
殺手看著雙眼怒瞪,隻手伸張倒在血泊中的薑俊歎了口氣說:“哎,也怪你倒黴,得罪了雷老虎。”
殺手轉身到黑暗中拿了一個麻布口袋把屍體一裝,背著麻布口袋往海邊走去。他沒有發現在薑俊的胸口佩戴著一個白色石頭,石頭吸收了薑俊的鮮血發出這微弱的白光。
薑俊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昏昏沉沉,仿佛有著一團火焰,在包圍著他,溫暖著他的靈魂,使得他感覺到異常的暖洋洋。
然而,當薑俊強自睜開眼時,望著麵前的環境,隻見他現在是在一個陌生的臥室裏麵。薑俊拿著枕頭邊上的的摩托羅拉手機,一看時間居然顯示的是2003年1月份。
薑俊的腦子漿糊了,疑惑、不解、迷茫,這就是薑俊現在的狀態,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是2003年呢,自己明明2018年的啊,怎麼會顯示的是這個時間,難道他重生了。
如潮水一般的記憶湧來,薑俊捂住腦袋,翻來覆去的在床上打著滾,滾著滾著就摔在了地上。
前世薑俊是一個孤兒,作為一個沒什麼關係有沒有什麼社會經驗的草根,過得是相當苦逼。
經過無數次的失業就業,薑俊終於得到一個老板的青睞,決定讓他到公司實習,這讓他欣喜若狂,誰成像剛剛通過了麵試,出來找了個酒吧小喝了幾杯,出來就被人給殺了。
薑俊他到現在還記得自己怎麼死的,一個人記得自己已經死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心髒碰碰的跳個不停,活著的感覺真好。
薑俊實在沒想到就是在酒吧裏,調戲了一下那個女的,就會有人過來殺自己,現在重新活過來的薑俊,一直在心裏提醒自己一定不要得意忘形,上輩子就是太得意忘形了才會被殺死了。
通過腦子裏的記憶薑俊知道,這個身體的原主人也叫薑俊,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原本是一個很天才很有前途的人,不過在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因為得罪了一個官二代,被人家給打成了白癡。
後來被學校退學,回到了家裏。還好家裏經營著一家擁有70%股份的小說網站,也是這個薑俊老爸機遇好,剛好是網絡小說才發展的時候就入行了,現在還是一個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一個網站,隨時還是有點小錢的。
可是這具身體的父親,卻在昨天突然死於心髒病,以前的薑俊因為受不了打擊,一命嗚呼,而地球上的薑俊卻是乘機占有了他的身體。
不過這個世界有點不一樣,這裏的開國老祖叫朱偉人,而且也沒有日本侵華和十年**********,華夏的經濟是在高速發展,已經是世界兩個超級大國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