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章 俠義?屁(1 / 2)

田伯光被嶽興戳戳點點兩下,驀地臉色變地蒼白無比,神色間甚是惶恐,軟軟地癱在地上竭力掙紮起來,嘴裏大聲叫道:“你……你……田某技不如人,要殺要剮任由你便,但你怎能恃強這般作踐我?是英雄好漢的,便一劍殺了我!”

田伯光武功高強,自然知道嶽興在他腰間點戳的幾下,是教他日後再也不能人道,以他嗜色如命的性格,不能與女人作樂,實在是生不如死。

嶽興滿臉寒霜,冷冷回道:“你既然敗在我的劍下,當然任由我來處置,是殺了你也好,或是作踐你也罷,全憑我的喜樂。況且你往日作奸犯科之時,哪一次不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製服人家女子,讓一個個弱質女流死命掙紮,你再作踐人家?今日報應到了你身上,也是你活該,怨不得旁人。”

田伯光無言以對,沉默了片刻,忽然破口大罵:“******,老子又沒非禮你娘,也沒非禮你姐姐、妹妹,天下女子何其多,我做的事,與你何幹?偏你要多管閑事,我看你日後也不得好死。”

嶽興與令狐衝都聽得義憤填膺,一同吼道:“閉嘴。”隻是令狐衝神情不善,嶽興卻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啪的一聲大響之後,又不跌地連扇了十七八個耳光,隻打得田伯光兩頰紅腫,這才停手,眼含殺機地盯著田伯光,道:“我知道你想死,故意說這些不堪的言語來激怒我,但我有言在先,絕不會輕易殺你。”

說著頓了一頓,接著又道:“我製服你、處置你,全是你咎由自取,若我真是毒舌之人,自可將你父母雙親、一眾親戚朋友全給罵一遍,便是你雙親此時已經歸天,也要受辱甚重。但我並未這般折辱你,隻是封住你的祖氣,讓你不能再作奸犯科。你若真是個漢子,既然眼下敗於我手下,那就甘心認罰,否則隻會教我小覷了你。”

田伯光果然不再喝罵,不過嘴裏仍叫著:“******就數你們俠義道中人最惹人厭,大家都是混江湖的,偏生你們這些人愛多管閑事,要替這個討回公道,替那個伸張正義,江湖上哪來什麼公道、正義?你知不知道咱們道上的人都厭惡你們這些所謂俠義中人。”

令狐衝和儀琳聽得這話頓時一愣,顯然沒料到名門正派在江湖中竟是這個形象。嶽興卻不為所動,淡淡說道:“我出身華山派,卻從未自詡俠義道中人。正道也好,魔道也罷,與我全不相幹。你說的一點不錯,江湖上哪來什麼公道與正義?公道與正義不過是武功高的人嘴裏的說辭罷了。所以我不去作惡,也不去管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作不作惡,便是有人在我麵前作惡了,又關我什麼事情?”

田伯光愣住,先前他見嶽興義正言辭地數落令狐衝,隻道嶽興也是個一腔正義感爆棚的俠義道人士,沒料想竟說出這一番話,一愣之下,忽然大怒,道:“既然你不愛多管閑事,為什麼又來為難我?”說完之後臉上忽然露出詭異的表情,目光瞥向儀琳,倏地仰天哈哈大笑起來,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定是看上了這小尼姑,我意圖輕薄非禮她,當然是將你惹怒了。我若是換了另一個你不認識的女子下手,怕你也沒好心特意與我爭鬥來搭救人家。”

說完了,又搖著頭,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儀琳一張粉臉通紅,有心斥責田伯光,卻又羞怯不敢,偷偷瞥了一眼嶽興,見他嘴角含著輕笑,道:“你總算說對了一件事。你若不是與儀琳小師太與令狐衝為難,我管你是不是萬裏獨行的采花賊,又管你做什麼惡。我既非你的家人長輩,又非你的師門同道,更非官家中人,費心費力來管束你,可太不劃算。不過你又說錯了一件事,儀琳小師太乃是出家人,你妄語編排我不要緊,可不能毀了她的清譽。”當下又是扇了田伯光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