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學不是這麼糟蹋的(2 / 2)

吳崇君得意洋洋的說,這姑娘是完全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的。

韋堯努努嘴,滿臉質疑。

吳崇君說,真的,你別不信。去踏青麼,姑娘多,提不動背包,我就主動承擔了擔夫這一職責,身上打包小包,把我累得是真真夠嗆,這姑娘心眼好,他看見大家都在前麵有說有笑的,我像一頭任勞任怨的老黃牛,就主動慢下來和我聊天,取出她的水給我喝,一來二去,我倆好了。

你別說,姑娘給的水,真甜啊。

她叫胡玫,也是我們陝西的姑娘,還挺有緣分呢。

說著他害羞的笑了,這個熱心腸的小夥子,終於戀愛了。

那個胡玫的姑娘,我們後來見過好幾次,真心的不錯,單純快樂的樣子,眉眼裏盡是善良。

我們都說胡玫一朵鮮花插在了吳崇君這堆牛糞上,還是沒營養的牛糞。

胡玫在旁邊快活的笑著,聲音清脆,像個鈴鐺。

大學再兩年了,我們身邊的人都陸陸續續戀愛了,呆在一個宿舍裏麵,這兩個大老爺們的濃情蜜意,真是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姒京在緊張的備考,我想我是不是也該做出點什麼了。

我不知道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道德,不君子,我想,試一試,抓住青春的尾巴,最後搏一搏。

我也準備考清華的研究生。

我開始努力,我在自習室裏一呆就是一整天,我每天醒來,心中就一個想法,好好學習。

我太拚了,所有人都說,李欽冰大學不是這麼上的,你把大學糟蹋了。

我充耳不聞。

大家叫我學霸,後來叫我學神。

反正不是人,韋堯這樣說。

查爾斯?狄更斯的《雙城記》裏麵有一段話: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頭,那是愚昧的年頭;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們全都在直奔天堂,我們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簡而言之,那時跟現在非常相像,某些最喧囂的權威堅持要用形容同的最高級來形容它。說它好,是最高級的;說它不好,也是最高級的。”

也許我一意孤行,單廂情願直奔的方向,和你差之千裏。

但對我來說,這就是希望的春天。

一個人將自己的感情埋得太深,這件事終究是不好的,因為你永遠將失去了得到她的機會。

單姒京對我是不是這樣,我不知道。

人想的太多,終究是走不動的。

我仿佛一直在追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東西,還為之拚盡全力。

不管她看不看得到。

我在她的身後扮演者一個連替補都算不上的角色。

還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