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又拿起杯子,滿滿地倒上酒,豪情萬丈地開喝。
…… ……
不得不說,今晚老二辣鴨的老板老二做夢都會笑醒。
外邊擺的桌子上的客人換了一茬又一茬,但是門口左邊那一桌子的人,不但一直沒走,又多了一個。
五十五度的二鍋頭白酒已經搬了四箱了。
但是居然那四個人,沒有一個人要喝醉的樣子。
他在邊招呼客人,一邊不斷地觀察,看那四個人喝酒的樣子,三兩的杯子一口一杯的喝法,一瓶二鍋頭還倒不了一圈的,心裏樂開了花。
哎呀,要是還來一個這樣的猛人,那豈不是賺得更多。老二的心裏美美地想著。
這樣的主顧,從開業到現在幾十年,也難得碰到一回。
可是,連老二也沒想到的是,他心裏念叨著再來一個,居然真的又來了一個!
那個人的出場方式可比剛才來的那個要猛多了!
也不知道他從哪裏來的,好像突然那張桌子邊冒出來一樣,那桌子上的四個人都沒發覺,來人就朝著前先坐了一個晚上的三個人,拿著拳頭一個一個地海揍。
來人的身材很高大,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渾身散發著一股莫名的壓力,這種奇怪壓力也隻有老二這種活了大半輩子,見過無數的人才能夠感覺得出來,但是他的拳頭,就算是三歲小孩也都看得出來,一拳都好像能夠打死一頭牛一樣。快、準、狠。
也許是因為先前那三個人喝多了的原因,居然被來人的拳頭湊得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其中那個長得很平凡的,眼睛卻很亮的那個人,更是被揍得半邊的臉頰都腫起來了。
奇怪的是——那三個被揍的人,雖然被揍得很痛苦的樣子——能夠打死一頭牛一樣的拳頭,湊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會很痛。但是居然沒一個發出聲音,後麵來的那個,看著三個人被揍,居然也沒有上前阻攔的意思。
在一旁看熱鬧的樣子。
麻煩了,這樣子揍人,等下莫要把人揍進醫院裏,我這酒錢就要不到了,老二的心裏一咯登,心尖都吊到嗓子眼了,更是死死地看著那一桌子的情況。
老二正在心裏盤算著會不會打起來的時候,但是沒想到居然還會發生比一上來就湊人更加奇怪的事。
來人揍完後,從旁邊那空著的桌子邊抽出一張凳子,還施施然坐到那裏。
那個被他揍得半邊臉都腫起來的男人,居然還飛快地拿著一個杯子,給來人滿上酒。
這——老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被人揍了,居然還請人家喝酒?
…… ……
易揚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來人,原本易揚對麵坐著烈火的,但是現在那個人拉個凳子坐過來後,烈火這個TK的二分隊隊長,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高級特工,居然被搶了位置,隻好可憐兮兮地站在來人的旁邊替那個人倒酒。
易揚看著烈火狼狽的樣子,不禁笑出聲來。
TK二分隊的隊長又怎麼樣,戰場上殺人如麻的高手又怎麼樣?現在也隻有站在旁邊倒酒的份份,因為來人是青龍。
TK中央特勤科的現任大隊長——青龍!
青龍拿起烈火倒滿的那杯酒,也是一口氣灌了下去。
TK出來的怪物,喝酒都一個德行,心怕別人比自己多喝了一樣。
喝完一杯,把杯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站在旁邊的烈火忙不迭地又給青龍倒酒,趁著還在加酒的空隙,青龍掃了掃被他揍得連哼都不敢哼一聲的烈火和金鋼、手術刀三個,重重地哼了一聲,“揍得服氣不?”
烈火他們三個連忙點頭。
“我還真想把你們揍死,敲開你們的驢腦袋,看看裏麵到底裝著些什麼玩意?蜘蛛呢?那家夥怎麼不在?”
烈火倒上酒,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怎麼的,臉色一紅,訕笑回答道,“我們……我們沒敢告訴蜘蛛。”
“還不敢?當時那私闖軍營、打傷守衛、挾持軍官的膽子去哪了?不敢……”青龍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吼著,“你們TM這幫蠢蛋!現在好了,TK最優秀的成員,被你們活活逼出了組織,你們滿意了?”
“頭兒……我們錯了……”烈火他們三個被說得恨不得找一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