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月眼中隻有無名,她從不會在意別人的態度,她聽到無名這麼說,走到無名旁邊坐下。
無名拿起一雙筷子,拿起一個碗,準備開吃。
那個領頭仆人看到無名這個樣子,臉色很難看。
就在無名準備動筷時,突然一個聲音喊道:“老爺來了。”
無名聽到這個聲音,抬頭朝門口看去,門口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門口那個匆匆忙忙跑出來的國字臉男子。
男子身後還跟著幾個女人,女人一個個打扮的雍容華貴,衣著不凡,但是不論她們怎麼打扮,她們永遠比不上月兒與璿兒的容貌,她們兩個的容貌已經不僅僅是容貌那麼簡單,她們的身上已經帶有一種氣質,那種氣質是這些女人沒有的。
無名目光一直注意著那個國字臉男子,他根本不在意那群嘰嘰喳喳的女人。
無名注意到那個男子在看到何一璿身體微微一頓,臉色明顯一變;但是他卻趕緊將這一切隱藏過去;但是他在隱藏怎麼能躲過無名的眼睛。
“老爺,你看他們?”領頭仆人走到男子身前,眼角示意。
領頭男子看了一眼無名,無名此時坐在首座位置,男子也難得大度,隻聽他揮手說道:“這裏沒你事了,你下去吧。”
領頭仆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是隨即一臉恭敬的退了下去。
男子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他身後那些女人也都挨著男子坐下。
男子還未說話,她身邊的那些女人便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這個小圓臉姑娘就是小璿兒了吧?”
“她與她娘長得那麼想,肯定是了!”另一個女人接話說道。
“哎,你們有沒有發現她很像德妃。”坐在男子旁邊的一個女人突然沉聲說道。
眾人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眼睛頓時盯著何一璿挪不開了,就連何一璿的父親也不由的抬頭盯著何一璿。
“給你塊鴨肉!”無名一邊低頭吃肉,一邊用筷子不斷給璿兒夾肉。
“師傅,你怎麼給璿兒老是夾肉,給我不夾肉啊!”拜月狐也是一個灑脫的人,他根本不理會國字臉男子。
“你碗裏堆了一堆肉,璿兒什麼也沒有,我這做師傅不給她夾肉,誰給他夾肉,你加呀?”無名看著拜月狐大聲說道。
無名表麵上是對拜月狐說話,其實是對國字臉男人說的,在每見璿兒父親之前,無名對他還是有好感的,畢竟他生出個了這麼一個乖巧的好女兒,但是當昨天見到他之後,所有的好感瞬間煙消雲散。
一個做父親的見麵連一聲女兒也不叫,而且還把她晾在一邊,他還當她是女兒嗎?
她的女兒已經死過一次,他還不知道珍惜,還冷冷坐在那裏一句話不說,擺架子。
無名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何一璿端端正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低著頭,無名給她夾的肉已經剩了一碗。
無名吃的正歡,眼角突然瞥到坐在璿兒父親跟前的那個女人嘴巴湊到男子想要說什麼,無名靈氣催到雙眼,仔細聆聽,就聽那個女人對璿兒父親輕聲說道:“老爺,皇上不是因為德妃的死生病嗎?何不把她送進宮中,這樣說不定可以治好皇上的病,而且可以削減國師的勢力,讓他不敢在這麼肆無忌憚亂搞達漢國。”
無名聽到那個女人這句話,不由抬頭看了一眼何忠邦,正好看到他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這老頭不會將真的把他女兒送進宮吧?”無名心中暗道。
無名正看著何忠邦發呆,突然聽到何忠邦輕聲喊道:“璿兒,你不是......”
何忠邦話說到一半邊停住了,何一璿接話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我不是死了嗎?對吧?”
何忠邦聽到何一璿這麼跟他說話,眉頭一皺,繼續說道:“我記得是我和你娘親自看著你下的葬,你怎麼還好好的出現在這裏。”
何忠邦說這話時一臉的淡定,根本看不出來一絲的緊張,好像何一璿的死與他無關似的,好像她就是一個陌生人。
無名看著何忠邦,心中暗道:“臥槽,這老家夥真是一點感情也沒有啊,可是為什麼昨天他出來的那麼匆忙呢?”
赤炎此時也有些厭煩這個老頭了,隻聽他冷笑說道:“他昨天之所以那麼匆忙,肯定是嚇的,他出來確定來人是不是真的是他的女兒。”
無名心中輕歎一聲,暗道:“難怪一提到她的親人,璿兒會變的不開心,這樣的父親,給誰都不會開心,真是相見不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