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抬頭蹙眉,煙塵消散,那個突如其來偷襲的人影赫然顯現,明明煙塵四散,他一襲白衣依舊纖塵不染。
青珂看到他可樂了,隨後又是憂心,她落入敵手,夜寒塵會不會救她?
好在,夜寒塵用行動告訴她,救。
他飛快的躍了過來,一手伸向青珂肩膀,欲要將她抓過來。
就在青珂閉眼感覺世界末日來臨之時,白袍人用身體擋在了青珂前麵,見此,夜寒塵化手長成抓,狠狠地抓傷了他,鮮紅的血液滲出來染紅了白袍。
白袍人哼都不哼一聲急急道:“她受傷了!”
青珂忽然熱淚盈眶,也不知道是感動的還是疼的,或許也是嚇的。
夜寒塵一頓,青珂手圈住了白袍人的脖頸,表情痛苦十分艱難的模樣,整個人像是有氣無力掛在白袍人身上。
這姿勢,不雅……
但他並沒注意那些,他眼裏注意的隻有青珂的傷勢,飛快的在青珂身上掃視,最後目光停留在腰間,瞳孔一瑟縮,隨即殺意昂然。
脊骨不知是骨折還是斷裂!
“放開她!”夜寒塵低低道,聲音裏糅合著天大的怒氣。
白袍人與他相隔一手臂之離,他沒猶豫一分,夜寒塵的手就加一把力,他甚至能聽見骨頭扭曲的聲音。
他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忽然“哢嚓”一聲大響,他明白是了,青珂不過骨折,而夜寒塵卻掐斷他的臂骨作為代價。
他疼得抽氣,“好……”
鬆開了青珂落入夜寒塵懷中,沒有負擔的白衣人忽然一閃走之,敵方受傷是個追上去拿下的好時機,但他原他選擇了留下來替青珂療傷。
將青珂小心翼翼放坐在地上,生怕出岔子弄疼了她,撩開了她的發,她臉蒼白,嘴唇被咬得白唇發紫。
拿出幹淨的一張帕子擦淨了她滿是汗水的臉,做完這一係列他都累得開始喘氣,看著她慘白的臉,心想她這麼脆弱能夠忍受那麼大的痛嗎?
可是,一時不忍痛一生。
“青兒?”他輕聲呼喚,手輕輕拍了拍似乎暈厥的人的臉,見她有氣無力的半睜開眼,唇一張一合地是在問‘怎麼了’,他如畫眉間幾分憐惜擔憂大半堅決,“我幫你接骨,你忍忍好嗎?”
青珂沒說話遲疑地點了點頭,讓夜寒塵來總比白袍人接骨要踏實。
夜寒塵手移至青珂背後下降到腰間,仔細摸清了骨頭的情況,耳邊她的氣息似乎急促了些,想都沒想便知是緊張所致,抬起頭道:“沒事,再過五分鍾我們就開始。”
似乎是在給她時間做心理準備。
可話雖這麼說,手卻狠狠捏緊了脊骨,朝左快速一扭。
“啊……”青珂眼淚直飆,剛剛疼叫出聲。
這時夜寒塵對準她長得大大的口,就覆下臉,張嘴堵了回去。
於是青珂的尖叫化成悶叫。
“唔……唔……”
身前人的手已不在背後,不知何時滑到了她後腦勺,用力扣住,吻也愈加用力,舌如遊魚如浪潮掃蕩翻卷,舌尖交纏,熱潮翻湧。
這不單單是吻,更是思念如疾,是千言萬語,是歡喜。
疼痛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顫抖靈魂的顫抖,和心間湧起的一層層莫名情緒,蓄存已久,此刻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