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吉拉住在一個屋簷下,你說我是誰?”說道這裏,弗萊居然露出了一絲嬌羞的表情。
“你!”聽出了弗萊話中的意味,西門風驚怒的向一旁的安吉拉問道,“安吉拉!他說的是真的嗎?”
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搞怪的弗萊,安吉拉平靜的解釋道:“如果你是問他是不是住在我家的話,不錯,他確實暫時住在我家。但僅此而已。”
“原來如此!”聽了安吉拉的解釋,西門風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安吉拉你不可能那麼隨便,也不可能看上這樣的貨色。但是你怎麼能讓一個低賤的男人住進你的房子呢!”
“這樣吧,你開個價,我給你錢,你自己搬出去吧!”轉過身,西門風一臉正色的對弗萊說道。
“我讓什麼人住進自己的房間還需要你的同意嗎?你說低賤就低賤了?!”似乎對於西門風的言辭非常不悅,安吉拉麵色鐵青的說道。
雖然自己被侮辱了,但弗萊心中卻無比爽快。以安吉拉的口反駁,殺傷力遠超自己反擊啊!
“安吉拉!我不是那個意思……”看出了安吉拉的不悅,西門風連忙解釋道。
“夠了!不要再說了!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走吧!不送!”轉過身,安吉拉生硬的說道。
西門風知道這個時候再去激怒安吉拉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所以他決定先讓安吉拉冷靜冷靜。
“那好吧,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臨走時,西門風狠狠地指了指一臉得意的弗萊,眼中的憤怒不言而喻。
“小色狼,我勸你最好別去惹西門風!”麵色冷淡的對弗萊說了一句,安吉拉徑直往樓上走去。
“切,不就是逗了逗他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就那麼怕得罪他嗎?”弗萊癟了癟嘴,沒好氣的說道。
“你呀!真是一點一點都不了解團長大人啊!”沒好氣的指了指生悶氣的弗萊,賽琳娜輕笑著說道,“咱們團長大人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她怎麼可能會怕得罪西門風?她還不是擔心西門風找你麻煩!”
“哦?”尷尬的抹了抹鼻子,弗萊心中產生了一絲淡淡的暖意。
“哎,平時經常有些不老實的客人對人家動手動腳,弗萊你怎麼就不保護保護姐姐我呢?姐姐我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啊……”仿佛一個深宮怨婦一般,賽琳娜幽怨的對弗萊抱怨道。
“額……”弗萊對於這個沒事就調戲自己的女孩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對了,樓上都是些什麼人啊?”想到了樓上是位尊貴的客人,弗萊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哦!好像是神廟的祭司吧?副團長他們在上麵招待他們。”
“神廟?”聽到神廟兩個字,弗萊忽然覺得有點耳熟,“那他們想要委托我們做什麼事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們中間有個蒙著麵的姑娘悄悄地把這個給了我,說是隻要我們能找到這個人她願意出一百金幣的高價!”賽琳娜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張簡陋的畫像遞給了弗萊。
“哦?還有這種事。”順手接過了畫像,弗萊忍不住直接噴了出來。
“噗——哇哈哈……我擦!這也他媽也太有才了吧?!哈哈哈!”
看著手中的畫像,弗萊笑的肚子都要疼了。
畫像上畫的似乎是一個男人的頭像,但事實上卻很難把它歸結為一副人像。畫像上的男子擁有一張鞋拔子似的大臉,一大一小兩隻死魚式的眼睛空洞而萎縮。厚重的嘴唇似乎和泰坦巨猿有著驚人的神似。最經典的是那個誇張的朝天鼻,可以說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看著這怪物似的畫像,弗萊由衷的歎道:“能夠把人畫出這幅摸樣也是一種境界!你看到他的臉了嗎?說不定是個醜八怪找老公來著。”
“切,你個壞蛋別亂說,到時候人家聽見了就麻煩了。看那小身子骨說不定是個美女呢!倒是你,我怎麼越看越覺得畫像裏的人是你啊?”看到弗萊肆意的嘲笑著人家,賽琳娜沒好氣的打趣道。
“切!我要是有那麼醜!早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了下樓的聲音。
循聲望去,弗萊看到一臉思索的安吉拉陪著三男一女走了下來,而那個白衣女子頭戴一頂白色的帷帽,似乎正是賽琳娜所說的那個女子。
然而,當看到了伏在櫃台前的弗萊後,白衣女子瞬間呆立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