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變態啊?我奉勸你,最好不要碰……”然而,沒等他說完,艾斯的魔爪就已經伸向了可愛的小白。
“艾瑪!這小東西怎麼還咬人呢!”抱著自己血淋淋的手指,艾斯驚怒交加的說道。
“誰叫你手那麼快?老子還沒說完呢!千萬不要碰它!就算是老子想要碰他也一樣會被咬!”
“可他不是在你身上嗎?你不是一直碰著他嗎?為什麼沒咬你?”艾斯似乎有些不大願意相信弗萊的說辭。
“你懂個卵!是他自己爬到老子肩膀上的,是他要碰我,可不是我碰他!”
“我說你們兩個大清早的為一個小畜生置氣是為哪般?”輕撫著劍身的漢森頭也不抬的說道。
眾人一臉鄙夷的看了一眼像摸老婆一樣撫摸的狂沙之劍的漢森,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用他的話來說,他這是在和狂沙之劍交流感情。要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那麼就絕對不能僅僅將手中的劍視為一把武器,而要將他視為自己的夥伴。
然而,聽到漢森稱呼自己為小畜生,小白緊閉的雙眼微微的睜開,冷冷的掃了一眼漢森。這簡單的一個眼神,居然讓擁有大劍師實力的漢森打了個冷顫。摸了摸鼻子的漢森不禁大呼見鬼。
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肩頭依舊酣睡的小白,弗萊心中不免打起了小鼓。
小白這家夥真的也是高階魔獸?可他除了食量大得驚人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了呀。倒是小可愛前些天的表現,著實讓弗萊大吃一驚。隻不過小可愛在使出了那驚天一擊之後,一直萎靡不振的昏睡著,這讓弗萊不禁有些心疼。
正當弗萊沉浸在回憶之中時,一臉怒意的默克爾走了進來。
“咦?笑麵虎你咋個不笑了?今天是誰把你惹到了?”看著默克爾難得的收起了笑容,弗萊忍不住揶揄道。
沒有做任何解釋,默克爾將一張做工精致的黃紙遞到了弗萊麵前:“自己看吧!”
“憑什麼?!他媽的!老子兄弟們拚死拚活的跟人家幹仗隻換來一句英勇戰鬥。而那幾個雜碎貴族什麼都沒幹還他媽加官進爵賞錢賞地的?”沒等弗萊開口,在一旁偷瞄的艾斯忍不住吼了起來。
聽了艾斯的抱怨,默克爾義憤填膺的咆哮道:“哼!還不是因為克魯總督那個老混蛋!在向陛下彙報的時候吧所有的功績都攬到了他那個回鄉探親的兒子腦袋上!搞了半天全力抵抗的是他們那群貪生怕死的貴族老爺,咱們出生入死隻換來了個協助作戰有功。嗬嗬……真他媽諷刺!上次有人看見他們一家老小打包了東西準備跑路,要不是咱們攔住了那四萬騎兵他們早就跑了!得到了戰報連城內的百姓都沒有通知!恐怕是害怕大家跑路的時候擋著他的道吧!”
“嗬嗬……”沒想到弗萊不怒反笑,“算了算了,不就是點賞錢嗎?咱不缺那點錢。克魯那老雜毛缺錢就讓他們領去唄。”
“可是……”
艾斯憤憤的想要說些什麼,弗萊卻揚手製止了他。
事實上,弗萊並不是不介意,而是發自內心的感到了一絲悲哀。自己從小發憤圖強,不說是立誌獻身帝國,但也有意為保家衛國出一份力。然而從諾頓學院畢業後,不但沒有被重用,反而因為小人作祟被發配到了“死亡之地”。哪怕如此,弗萊依舊在條件極為不利的情況下帶領戰士們阻擋了狂龍帝國的侵略。可那群貪生怕死的貴族僅僅是耍了幾下嘴皮子,就將所有的功勞攬在了自己身上。要說弗萊對諾頓帝國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一切讓他感到了一絲深深的倦意。
於此同時,蒙特區外五公裏處的帥帳中,克裏斯猛的一拍桌子吼道:“他媽的萊茵那小子在搞些什麼名堂?!那麼混賬的戰報都相信?他克魯行省要人沒人要兵沒兵,老克魯家的那個毛頭小子憑什麼發現別人的動機?又是憑什麼攔下敵方四萬兵馬?!萊茵那小子還不到四十歲吧,怎麼跟老糊塗了似的?”
“元帥息怒,陛下恐怕是由他自己的想法。畢竟你說小小的蒙特區攔下對方四萬兵馬也實在是駭人聽聞,而且那所謂的自由軍團確實來曆不明……”堂下一位年紀少輕的將領低著頭有些謙卑的說道。
“哼,克魯那老雜毛還真敢寫,那麼大的功勞攬在自己身上也不怕閃了腰!”冷哼一聲,克裏斯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對了,弗萊那小家夥有什麼表示沒有?”
“這倒沒有,看起來他似乎非常冷靜……”
“哦?有意思……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