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你們這兩人不要臉的東西,被我的光柱擊散後,竟然找人幫忙再次凝結,而且還厚顏無恥的來夾擊我!”秦天真正的發了怒,手中印訣終於全部打完。
雙手猛然朝外一推,一道白光從雙手的印訣中閃出,直射入他的那條即將消散的光柱。
“魂海,魂海,全力出擊!”
秦天在心中大喝一聲,那道光柱被白光擊中後,突然生出了變化!
隻見那條被燕顯和王錦程聯手夾擊之下,快要支撐不住消散的光柱,猛然間又豪光大作起來。
嘩!
花海之上,眾人都不約而合的發出一聲驚呼!
秦天的光柱與燕顯,王錦程的有些不同,他凝結出的來的光柱表現泛著金光,遠遠的望去,就像一條金色的巨龍!
吼!
一聲巨大的龍嘯之聲,從秦天的光柱中傳出來!
震人耳膜龍嘯突然響起,花海之上,人人失色!整個靈花海城,都隱隱發出一陣顫動!
龍嘯之聲一出,燕顯和王錦程的光柱都猛然一震,隨即消散了三成。
夾雜著秦天胸中無比憤怒的一嘯,威力如斯!
這還不夠,這聲龍嘯還僅僅是整個戰鬥的開始而己,戰鬥的序幕由此拉開。
“魂海,魂海,再次出擊!”
秦天得勢不饒人,再一次用魂海全力催動起花香光柱。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次發出龍嘯,而是金色光柱在花海中猛然一震,然後朝燕顯和王錦程的那兩條已顯頹勢的花香光柱襲卷而去。
金光一掃,花香盡數被吸,所有貴蘭花都將花苞高高揚起,似大軍等待著將軍的檢閱一般。
轟隆隆!
金色光柱之中,發出沉如雷鳴般的巨響,在四麵圍起的靈花海城中,回聲隆隆,似有無數個悶雷在半空炸響。
“殺!殺!殺!”
金光帶著一股無匹的殺意,卷起無數的貴蘭花瓣,如長龍出水,猛虎下山一般衝了過去!
“不好,他的靈魂之力居然如此強悍,剛才的頹勢不過是在偽裝而己!”燕顯借助眾人之力才再次凝結出的光柱,在秦天的怒嘯之下,極速消散,驚恐之極的叫了出來。
“公子小心,此人來勢洶洶,我們最好躲避,否則一不小心就會魂海受傷!”燕顯身後的幾名軍師打扮的中年人緊張地道。
“躲避?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狗東西,借著別人的幫助,竟要我燕大少爺躲避?哼,你們不是軍中最優秀的軍師麼,平時在我父親麵前吹地天花亂墜,地吐金蓮,自稱靈魂有多麼的強大,陣法有多麼的厲害!現在遇到一個不知哪裏鑽出來的貨色,一下子就全變成了縮頭烏龜?”
那些軍師被他一番臭罵,一個個麵紅耳赤。這些軍師都是陣符師出身,自然而然的身上有一些高傲的氣質,被這等黃口小兒臭罵,臉上著實拉不下來。不過這些人卻沒有反駁的勇氣,軍師固然受人尊敬,但他們幾個都是犯了嚴重軍法的人,一輩子都不能再進軍隊效力。犯事後被大都督燕飛天收養,隱姓埋名,伴在燕顯的身旁,輔導他陣符術。
失去了一展才華的舞台,這些人就好比落翅的鳳凰,一輩子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成天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連一名陣符師起碼的尊嚴都沒了。
“公子教訓的對,我等一定會全力輔助公子,對抗此人!”幾位軍師挨了一頓臭罵,不但不能動氣,還得自認錯誤。
和燕顯一樣,王錦程也萬萬沒想到秦天會忽然的反擊,而且反擊之力之大,勢頭之盛,讓他驚駭不己。
“怎麼可能,他明明都被我和燕顯夾擊的快要消散掉,怎麼又會突然壯大,而且這一次比剛才更加的強大!”
吞了一口唾沫,目光死死地盯著秦天再度凝結的金色光柱,王錦程有一種想要咬破舌頭的衝動。
“啊!沒想到這狗一樣的東西,為了出盡風頭,居然敢與本公子玩陰的!”
望著秦天那道越來越強大的光柱,王錦程的目光之中,閃現濃濃的殺機。
花海上的一百多個賞花大殿之中,無數人猛然見到秦天的反擊,都驚訝地張大了嘴。
太子冷冷地望著那道不可一世的金色光柱,臉上的神情陰沉沉的一片。
“這人莫不是以為有人幫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他非常討厭別人在自己麵前出盡風頭,在他看來,秦天的舉動是為了博得妍兒聖女的目光,不惜搞出這麼大的陣仗。
“嘩眾取寵而己!太子殿下不必理會,一會我的屬下就能將他帶來,屆時他的叵測居心我們就能一清二楚。”郭公子連忙安慰太子,臉上充斥著諂媚的笑容。其它三名執絝也是一臉的微笑,不過沒有他那般明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