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一定得替我報仇。
屈冰安氣憤得訴說。談莫在旁邊不置可否,他是在還停留在鹿溪溪的那聲阿莫哥哥裏,他的妹妹,他的女孩,好久不見。
屈城安抬頭看,奈何塗笑過於聰明,下手雖重,但是絲毫看不出來。簡直天才。簡直讓屈冰安有口難言。
“小女孩鬧點矛盾很正常"屈冰安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他討厭別人打擾他工作,他這個妹妹嬌生慣養,從小囂張跋扈,他甚是不習慣。嗯,他已經忘記把鹿溪溪慣成什麼模樣了。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啊。
屈冰安委屈的看向談莫,談莫哥哥一定會為他作證的,一定。碳膜哥哥從小就寵她。但是她忘記那人是鹿溪溪。
“阿城,我們談談吧。”
屈冰安委屈,哪裏肯走。她不顧一切的喊叫,“鹿語,也不就是那樣,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還活著呢,她憑什麼。”
果然優秀的男人同時黑了臉。
共同的禁區啊。嗬!
屈城安的臉繃不住了,“你們見過鹿語了?”談莫緩緩開口:“是的,在A大長久湖。”
屈冰安很有可能是把智商忘在了家,畢竟她對鹿溪溪執念太深呢。
‘‘毫無美色可言,簡直太笨,弱智吧她。我告訴她我是屈城安的妹妹,絲毫反應都沒有呢。‘‘
鹿溪溪怎樣,談莫和屈城安再清楚不過,屈冰安這樣說無非是在自家哥哥和談莫心裏重重記下一筆。
一時間三人無言。
屈城安在想;“絲毫反應都沒嗎?自己妹妹怎麼樣她是清楚的,鹿語的脾氣他也是了解的,那就是鹿語絲毫都不在乎他了?”屈城安很悲傷。趕走了屈冰安留下了談莫。
談莫心裏有絲欣喜劃過,畢竟鹿溪溪一眼就看出了他,喚了他阿莫哥哥,不自覺臉上多了一片溫柔。他的小不點呢。
談莫和鹿溪溪屈城安加上雙胞胎妹妹談笑已然是當年的園區四朵花,關係自然好的沒法說。十幾年的感情在那裏。如果當年沒發生那樣的事,他們也不會分開八年。那現在鹿溪溪應該和屈城安在一起了吧。談莫微不可聞的歎息。
要不怎麼說世事無常呢。
“阿莫,你見到小語了?”
“對,她還是那樣,她朋友倒是挺厲害的,要不冰安可能會讓她吃虧。”
事到如今,他已經不想知道屈冰安是如何認識鹿語並且對她怨恨那麼深了,自家妹子可能是被嚴厲的姑媽從小管教的精神有問題了吧。他在想要不要把屈冰安送出國去,但是總歸有點說不過去。屈城安有點苦惱。
鹿溪溪家裏。三個人對著鹿溪溪,三人氣場甚是強大。微笑的看著鹿溪溪,雖然是帥哥美女,但是那場麵還是過於嚇人。
鹿溪溪有點頭痛。
八年前的事終於要重見天日了嗎?罷了,順其自然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不還能怎麼辦。
方南終究有點不忍心,狀是無奈的歎口氣開口:“溪溪,你要是不想說,就別說了。”
塗易看著鹿溪溪的臉仿佛在研究鹿溪溪的臉部細胞。
塗笑看著鹿溪溪的臉仿佛在研究鹿溪溪的臉部肌肉。
鹿溪溪低頭歎氣,抬起頭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
塗笑方南坐在了鹿溪溪對麵的沙發上抱著鹿溪溪的可愛抱枕,準備來個長久戰。以便觀察鹿溪溪的表情,塗易坐在了鹿溪溪旁邊,準備鹿溪溪累了接肩膀給她靠,哭了給她擦擦淚。善良的塗易公子,你確定不是要占溪溪便宜?
"你們那麼想聽,我講就是了,不要打擾我,這些年忘了不少,沒錯我是鹿語。‘‘
塗易三人都換了一副認真的表情。就算鹿溪溪說是自己從另外一個地球來的,也不要驚訝出聲。
“我就是B市軍區司令鹿傳鬆的外孫女,如果你們聽說過那樣最好,我就不仔細講了。外人都知道德高望重一生嚴厲的鹿傳鬆,唯獨寵愛外孫女鹿語。沒錯那人就是我。‘‘
方南有點後悔,她不該逼著鹿溪溪講往事的。她該有多難過呢。八年前的新聞有播放,鹿司令的突然離世,外人傳鹿司令是舊疾複發搶救無效。恐怕沒那麼簡單呢,方南默默的記下了這件事。
鹿溪溪穩定了情緒沒看任何人。
‘‘城安哥哥的家是根正苗紅的軍三代,你們說的城語總監是屈城安這件事,要不是重名要不就是他在我離開的這麼多年自己開的,我不是很清楚。他們都說那時候的鹿語是上天的寵兒,以至於才會得到鹿司令的寵愛,以至於所有人都喜歡這個小女孩。不過到底是投人所好還是真的喜歡,這個需要看自己體會了。屈城安的爺爺和的外公兩人是戰友,一起打過鬼子,革命友誼深厚,嗯,從小也是說要定娃娃親的,但是無奈啊,鹿溪溪的母親和屈城安的爸爸,陰差陽錯還是什麼,反正就是沒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