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的陸羽幾個人仍舊是吃著毛豆,喝著啤酒,李大寶看著這進了屋來的王權帶著的幾個人就開口問陸羽,“羽哥,你剛才說的就是這些人啊,我咋沒看出來他們有誰不抗揍的呢,你看看這不都虎背熊腰的。”
陸羽扔下手中沒有吃完的毛豆,拍了拍自己的手,“啥虎背熊腰啊,就那玩意吧,一般一般。”就拿起餐巾紙仔細的擦著自己的手。
陳小白又是周了一口啤酒,喝的都直打嗝,給兒噶的問著張離,“小離啊,你說上次就是這幫人打的你啊,就因為看了一眼那個癟的跟失水過多的香瓜蛋子的老娘們?哎我說這也沒帶啥大娘們過來啊。”
張離狠狠的看著坐在不遠處的王權一夥,點著頭,他心裏是一點都不著急也不慌亂,因為陸羽上次自己一個人擺平了對夥四五個人,今天這一看這對夥也就多了個王權,所以心裏有底的很,嘴上說著,“恩呢,那騷蹄子沒過來唄,有可能出去接客了唄。”
那邊的大虎嗷嗷的喊著,“艸你媽的,上次打我兄弟的給我站過來,今天我大哥王權在此,我看你們誰敢嘚瑟,今天就收拾那個上次動手的哈,跟別人無關,張離你個臭服務員,你個小崽子,今天老子還幹你。”
有可能虎比的日常朋友多是虎比,這大虎身後一起的也都哈哈的大笑,“對,今天還幹張離,媽的,今天給張離籃子給他摘了,這比養的看著就像娘們,今天就讓他做娘們,是不權哥。”
王權還是就那麼坐著,笑眯眯的,也不說話。用李大寶的話說就是,這個比養的社會就是王八多,他以為自己蹲在魚缸裏就是活了萬年呢,其實就是個裝比的貨,總想裝的自己有萬年道行,其實都是他麼騙人的。
李二鴻一聽那對夥叫大虎的喊著讓自己這邊的陸羽過去,他直接就不樂意了,“那邊那個大傻逼,來來你過來,讓你鴻哥教教你,你是不虎比,想給我們跪安你就帶人過來,真他麼墨跡。”
陳小白用自己的髒手摸摸張離的小腦瓜子,“小離啊,你想不想把上次挨揍的場子找回來,你白哥就能滿足你。”
張離這小夥也是驢脾氣,直接就揮手給陳小白的手給拍開了,“艸的,你說這一小會你們給我整幾個叫法了,一會離哥,一會小離,一會阿離的,行啊,一會就讓對夥集體給咱們唱離歌,誰唱錯了,就收拾他,是不羽哥。”
陳小白笑嘻嘻的,“這點事別問羽哥,你白哥就給你解決,就這點比人唄,整的好像多大個手子似的。”說著就站起了身,回頭對陸羽說了一句,“羽哥你可跟大寶坐好了,今個你們就看看我最近跟李叔玩豬練沒練出來就得了。”
陸羽仍舊是穩穩的坐著,他知道陳小白啥意思,這要是光天化日的陸羽跟李大寶也都動手,這還穿著校服呢,這給捅咕到學校去,又幾把是麻煩事,這才沒去教導處幾天啊,而且陸羽深知陳小白一個人就能解決,這對夥太沒實力,上次自己就能幹倒五個,所以也就拍拍李大寶,笑著說,“大寶啊,你能把你那個破校服上衣給我脫了麼,一會看你白哥給你表演個殺豬上樹。”
李大寶一聽邊脫校服,邊嘟囔著,“咱不跟嚴主任關係不錯麼,還怕讓對夥找一中去啊。”
陸羽直翻白眼,“你是不傻,你是跟嚴主任睡啦,還不錯呢,哎呦,我也是服你,你就適合研究蝌蚪。”
李大寶哈哈的,“嗯呢,我今天就用嘴還不行啊,就用嘴。”
說完轉頭就朝對夥噴著,“哎呀我艸你姥姥的,就前麵那個大個,就說你呢,瞅你嗎呢,往這看,你看你爺爺我體型像你爺爺不。”
大虎被罵的直蒙圈,隨口就一句,“不像,我爺爺他麼老幾把威武了,你這小身板。”大虎邊罵著邊尋思著,這他麼的如今的上學的是真沒素質,還好自己早早的就初中就不念了,你看咱這說話素質,還得是跟著權哥混,趕明也整個大專畢業證去,咱罵人都比對夥那袍子有感覺。
這一聽這大虎二的嗬的噴子,直噴的自己這邊的權哥直搖頭,就說了一句,“你們幾個平時跟大虎玩是玩哈,可別學他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