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門心說這小子會不會是已經死了。那回去怎麼跟阿古達木交代?老子是暗市劉推薦的,阿古達木又暗戀暗市劉,阿木爾是他弟弟,臥槽,這形勢可就複雜了。
龍貓慢慢地靠近他,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阿木爾沒有反應。雲門皺眉,嘖了一聲,伸手去拉他的胳膊。
幾乎就在雲門的手指尖剛剛觸碰到阿木爾德那一瞬間,阿木爾猛地從地上翻身跳了起來,朝雲門撲了過去。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雲門本想一個側身躲掉他的攻擊,但是已經晚了,阿木爾壓倒了他。
阿木爾雙手死死掐住雲門的脖子,雲門看到他兩個眼睛全部通紅,像馬上就能流出血似的。
阿木爾膝蓋頂著雲門的肚子,用力極大,雲門覺得腸子都快出來了,腿也用不上勁兒,想踢開他卻怎麼也抬不起腿來。
阿木爾大吼著,聲音已經不是原來的聲音,嘶啞滄桑:“烏素木的族長之位,不能讓給外人。”
雲門已經快窒息了,緊接著他隻聽見一聲巨響,脖子被鬆開了。
雲門趕緊膝蓋一拱,將暈過去的阿木爾踢翻下身。
龍貓一把將雲門拉了起來,雲門看見他手上的三根銀針。
“你沒弄死他吧?”雲門一邊咳嗽一邊摸著脖子說道。
“放心,死不了,隻是暈了過去。”龍貓把銀針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然後從背包裏拿出繩子把阿木爾的手腳捆好。
“它娘的,到底怎麼回事。”雲門蹲下來查看阿木爾。
他的臉色不太好,微微泛青。龍貓給他灌了些不知道什麼用途的湯劑,他的臉色才稍微好些了。
龍貓捏了一把地上的土,聞了聞,道:“是混在土裏的,人一來,一踩,估計就釋放出來了。”
“那特麼的我們怎麼沒事?”雲門不解道。
“誰知道呢,我對致幻劑有一些抵抗力,也許你長期喝了我的曼陀羅酒,也有這種能力。”龍貓嚐試著給出解釋。
忽然間,雲門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熟悉感,這樣的事好像以前發生過。
就好像一個人猛然間發現自己身處的環境或者事件是曾經在夢裏見到過的。這樣的情況很多人都有。
雲門站起來,走到祭台前,愣愣地看著空無一物的石台。
他突然覺得有些不正常,祭台上為什麼沒有祭品?甚至蠟燭都沒有一根,幹淨得太不和諧了。而且這裏如果是個墓葬,必然有後人來掃墓或者祭拜,那麼設計機關又是為何?
雲門悠悠地走到祭台前,學著阿木爾的樣子,跪在地上。
跪下去的一瞬間,雲門腦子如同針紮般的痛。無數的記憶碎片衝入大腦內,雲門差點昏了過去,趕緊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
他定了定神,深呼吸了一口氣,笑了笑,回頭對龍貓說:“快給我來一碗藥,老子要看看該死的前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