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王氏的出現是劉騰沒有想到的,恒思皇後女史!
“原來是你,王女史,你怎麼嫁給這個糟老頭子?”劉騰僵硬的說。
這個田王氏在劉騰記憶裏有很清楚的痕跡,就是這個女人在劉騰入宮以後,曾經教導過劉騰識字讀書。
聽了劉騰的話,田升跪在地上也不知道氣成什麼樣。
不到四十歲的糟老頭子!
“啟稟殿下,下官能夠嫁入田家乃是太後的恩典,是我的福氣。”田王氏回答。
劉騰臉色鐵青,冷冷的說:“這個田安難道是你兒子?你就這樣教育你的兒子?竟然敢搶未來的齊國太子妃。”
這個時候劉騰已經知道自己動不了田安了,這個田王氏不隻是已經亡故的竇太後女史,她還是中常侍王甫的堂妹!有可能這個田王氏就是監視劉騰的眼線。
劉騰的臉色不好看,田王氏的臉上更是難看,同時她也在慶幸,幸虧昨天阻止了那個小畜生,不然今天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呢!
田王氏看了看劉騰,希望能在劉騰臉上能看出點什麼,卻一無所獲。
“殿下贖罪,我不知道誰是太子妃,昨日小兒隻是請一位糜家姑娘來家裏與我商議白狐皮之事,絕不是殿下說的強搶太子妃。請殿下明察。”田王氏給田安的事情找了一個能說得過去理由。
強搶糜清的罪名,絕不能讓扣在田安頭上。
雖然糜清不會是真的齊國太子妃,但是隻要劉騰說糜清是太子妃,糜清以後最低也會是個側妃。
強搶藩王的側妃也是要殺頭的,往大了算還要株連。
同時田王氏還在心裏咒罵另一個人:“這個該死的王倉,讓劉騰待在宮裏多好,偏偏把劉騰帶出宮,還教他搶女人,要不然哪有今天這件事。”
演戲,誰不會演?何況劉騰一直在演戲。
劉騰知道田王氏在說假話,隻是劉騰也不想揭穿,而且劉騰現在的角色還是一個變態神經病。
“原來是這樣,人在哪?帶我去見她。”劉騰沒有再糾纏糜清被搶的事情。
此時的糜清在劉騰心裏並不是不可缺少的另一半,隻是一個可以幫助劉騰的商人。
如果把糜清換成那兩個可憐傻子太子的女孩,劉騰真的會宰了田安。
田王氏帶著劉騰去看糜清,在路上把現編的故事告訴劉騰,因為,田安和糜清都看上白狐皮,獵戶坐地起價,田安和獵戶發生爭持,驚嚇到糜清,田安才將糜清請回來賠罪,對糜清沒有絲毫冒犯。
劉騰聽了直點頭,不錯的故事,請人回家陪罪。如果,換了一個不了解情況的人,就會給田安點讚。雖然劉騰明知道是假的,但是劉騰還要稱讚田安是好人,田王氏教子有方。
隻是在聽到劉騰說‘田王氏教子有方’以後,田王氏心中一陣膩味,“教子有方?那田安根本就不是我兒子,我嫁到這田家才四年,每天看到田安那個小畜=生我就心煩。”
………
在田家廂房裏糜清斜坐在榻上,自從糜清被田安搶回來以後,糜清所在的房間除了來送飯食的丫鬟就沒有來過第二個人。
昨天,發生的事情是糜清根本想不到的,一個公子竟然是齊王太子。
如果沒有這個惹事的太子騰,田安就不會到客棧,也不會因為白狐皮打鬥,糜清也不會被搶到田家,關在這間屋子裏。
“都怪那個太子騰!老老實實的在宮裏呆著多好,非要出來招惹是非。
唉,希望這齊郡田家能顧及我們東海糜家,把我早日放了。否則,我即便是死也不會讓那個田安得逞。
也不知道家裏什麼時候才能知道,誰又能來把我救出去?”糜清胡思亂想著。
糜清忽然聽到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是誰來了?現在還不到吃飯的時候。難道是田安帶人來了?他想幹嘛?我死了,你們田家都要給我陪葬!”
糜清取下頭釵藏在衣袖內,準備必要的時候用。
“殿下,就是這間屋。”
“小美人,我來了。”
劉騰又恢複色狼的模樣,急不可待的鑽了進去。
劉騰雖然表現的像隻色狼,隻是劉騰心裏邊卻在打鼓,“我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美女會不會以身相許?也許我可以讓糜清心甘情願的把錢給我。”
情場白癡劉騰鑽進房間,一直跟著劉騰的兵士,迅速將房間包圍,保護劉騰。
“啊!”一聲慘叫。
“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