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田安唾了一口唾沫。
“這麼一個莽夫,就把你們這些人給撂倒了,一群廢物!”田安訓斥跟著自己的家丁。
“莽夫,你以為你是項羽?一個人對我們這麼多人,還不知道跑!嘿嘿,你現在想跑也跑不掉!”田安看著獵戶說。
“要殺要刮你痛快點,我管寅學藝不精,該有此禍!”管寅趴在地上說。
“管寅?來人把他給我帶走,我要慢慢收拾他。”田安說。
“帶走!”田都指揮家丁捆上管寅,押回田家。
“少爺受驚了。”田都說。
“田都,這次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就要丟人了。”田安說。
田安等人的一陣打鬥,再加上獵戶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讓正在想著怎麼樣才能讓劉騰老老實實入贅的糜家女從白日夢中清醒。
“玉兒,去看看外邊怎麼回事,這麼吵,讓我怎麼休息?”糜家女惱怒外邊的人打斷她的白日夢。
“是,小姐。”侍女回答以後,就向門外走去。
糜家女又開始做她的白日夢,“這個劉公子也是大戶出身,我要想讓他入贅,隻能先把他的家破了,才能讓他低頭。哼,我們糜家有的是錢,我就用錢把你的家砸破,然後,我就……你不是喜歡搶人嗎?我就把你搶回去慢慢玩玩。”
……
“少爺,老爺正在家等您回去。”田都說。
“等一下。”田安說。
“我的白狐皮呢?”田安看著那個掉落白虎皮的人。
“這是我們買,買的。”那個人說。
“給我拿來。”田安動手搶過白狐皮,順手給了這人一棍子。
“小姐,小姐,救命呀!”這個人連滾帶爬的跑向一個房間。
田安看著這個人跑到那個房間,就在這時門正好打開,侍女玉兒剛想去找管事,隻見管事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
“小姐!小姐!就我!”管事扯著嗓子大叫。
正在計劃著怎麼打壓劉騰的糜家女又一次被打斷思路。
“這群廢物!”糜家女憤憤的說了一句,無奈的起身去看一下究竟出了什麼事。
田安看著那間打開的房門,侍女出來又退了回去。
一個女子走了出來,田安的眼睛迅速被這個女子吸引。
……
從屋內走出,糜家女就看見田安在色眯眯的盯著她,糜家女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田安這種目光糜家女經曆的多了。
無視田安,糜家女問管事:“怎麼回事?”
管事迅速將事情經過告訴糜家女。
糜家女皺了一下眉頭,對田安說:“這位公子,這白狐皮我們沒有付錢,交易沒有達成,白狐皮仍然屬於這位獵戶,剛才的誤會請公子諒解。”
田安看到糜家女眼睛都挪不開,又怎麼會在乎一張白狐皮?
“沒事,沒事,敢問姑娘芳名?”田安問。
田都等人驚奇的發現,無法無天的田家少爺竟然會這樣說話!還有太陽嗎?!
糜家女皺皺眉頭,在心中說:“這人太沒禮貌了,如果在家誰敢這樣問我,我一定賞他兩個嘴巴子。唉,真的好想回家,我以後絕對不在出來帶商隊。”
正在糜家女想家的這一刻,跟著田安的管事在田安耳邊嘀咕了幾句。
田安聽了管事的幾句話,臉色直接就變了。
“太子騰的女人怎麼了?我搶的就是他劉騰的女人!”田安像炸了毛一樣大叫。
“是。”管事低著頭回話。心裏卻在嘀咕:“那可是齊王太子,你怎麼和人家比?
嗯?奇了怪了,太子騰這次看上的女人竟然沒有直接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