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兵士迅速將馬棚裏的人駕上馬車。
看著那個人被馬車拉走,客棧掌櫃卻不敢阻攔。
客棧掌櫃隻能哭喪著臉自語:“這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小二,你快去田府,將這件事告訴田管事。”
“我這就去。”小二說著就跑了出去。
“唉,無妄之災,這真是無妄之災。希望田家不會遷怒於我。”客棧掌櫃無奈地說。
……
“我哪裏醜了?”糜家女摸著自己光滑如雪的肌膚,欣賞著自己精致的五官,想著馬販子說的話。
“真的很漂亮,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長長密密的眼睫毛,高高的鼻梁,小小的嘴巴。絕對是那劉公子眼睛有問題。”糜家女自言自語。
糜家女仍然在糾結這自己的容貌,也許她是一個談到容貌,智商就變為負數的花癡女。
“籲…”
車夫忽然停下馬車。
劉騰一手牽著馬,一手拉著衣衣,迎麵碰到糜家女的馬車。
“小姐,前邊好像是劉公子。”侍女說。
“劉公子?那個瞎了狗眼的無賴!”糜家女沒有急著下車,掀開車簾向外看。
隻見劉騰牽著小白逍遙的走在大街上,一行人中卻多了一輛馬車。
“劉公子,怎麼在哪都能碰到你?這次又搶了什麼?”糜家女看著劉騰身後多出來的馬車諷刺地說。
本來劉騰並沒在意身邊的馬車,路過馬車,卻聽到馬車上有人說話難聽,有點小生氣。
劉騰扭頭一看這人他見過,就大度的沒有在意糜家女的語氣,說:“原來是糜姑娘,我這次搶了一個麻煩,一個重傷昏迷的人,不信你來看看。”
糜家女走下馬車,看了看馬車上的人,這個人有三十左右,滿臉淤青,昏迷不醒,頭上還有血跡。
“這個人離死不遠了。這姓劉的心太狠了。”糜家女心中腹誹。
“劉公子好狠啊,竟然將人打的重傷昏迷,也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今天?唉,劉公子的所作所為真是太令人失望了。”糜家女好像再說著讓她痛心疾首的事。
“我沒得罪這女的,她為什麼這樣和我說話?”劉騰想不通糜家女對自己的態度。
劉騰靠近糜家女,想解釋一下,還沒開口就聽到。
“離我遠點,我長得太醜,別嚇到劉公子。”糜家女沒好氣地說。
“有意思,有意思,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說自己長得醜。”劉騰終於對糜家女產生了興趣。
“糜姑娘,眉清目秀,雍容華貴是世間少見的美人,怎麼能說自己長得醜呢?”劉騰微笑著欣賞糜家女,感受糜家女的內心。
“公子說笑了。”糜家女聽了劉騰這兩句,心裏舒服多了,臉上稍有羞澀。
糜家女心中又泛起疑惑:“這個劉公子還是挺有眼光的,隻是那些人為什麼說劉公子能看上眼的女人,他都會搶回家?他為什麼沒有搶我?我這是想些什麼呢?”
“有意思,這個女人,內心在波動,我竟然能在她心中感覺到暖意,還是和善意不同的暖意,難道這就是好感?這個女的對我有意思?”劉騰想到這,劉騰的笑容更溫暖。
趁熱打鐵!
“糜姑娘,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隻是我才疏學淺,無法形容姑娘的美貌。隻能說天上嫦娥也不如姑娘美貌。”劉騰笑的更燦爛,兩人的距離也更近。劉騰已經能問道糜家女身上的香味。
糜家女內心波動更厲害,如雪的肌膚顯出羞紅的色彩。
“謝公子誇讚,隻是公子為什麼把人打的重傷垂死。”糜家女問。
“錯,錯,姑娘冤枉我了,是小白馬帶著我來救這人,怎麼說是我打人呢?”劉騰解釋道。
“你真的是來救人的?”糜家女問劉騰,在她心裏已經相信劉騰說的是真的。
“嘶--”小白長嘶。
“小白乖。”劉騰摸了摸小白的腦袋。“沒想到小白這麼有靈性,竟然還知道給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