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來,熹平二年173年剛剛進入十一月,臨淄城上飄來一場小雪。
“別動!”
太子宮上空,劉騰的聲音又在飄蕩。
“啪!”
“嗚嗚…”
女孩的哭聲好像換了一個人。
“啪!”
……
暖房中劉騰一邊紮馬,一邊教導衣衣和大妞紮馬。
就在前一天劉騰還在羽林衛的營房裏對王倉進行各種‘姿勢’的教導,由於王倉一直找不到能讓劉騰滿意的女孩,劉騰就將王倉扒光開始新的遊戲。
在那半個月裏,劉騰玩的很開心,劉騰很小心的在王倉身上練習鞭法,沒事還要抽幾下王倉的子孫根,王倉的叫聲比衣衣的叫聲大得多,有王倉讓劉騰玩耍,劉騰每時每刻的笑容都是發自內心的。
昨晚,隊長甲將調令交給王倉的時候,所有羽林衛都鬆了一口氣。
因為半個月的時間隊長乙隻給劉騰找到一個滿意的女孩,沒有讓劉騰滿意的隊長乙,正在營房裏給自己的子孫跟敷藥。
誰知道下一個倒黴的人是誰?不是所有人的子孫跟都像王倉那樣經得住鞭打。
當晚,王倉將軍令交給劉林立刻帶著羽林衛翻牆離開齊王宮,還讓劉騰撲了個空。
“殿下,已到午時。”王承恩說。
“好了,衣衣,大妞,我們去吃飯。”劉騰說。
一套劉騰設計的四方桌,劉騰坐在北邊,王承恩坐在南邊,衣衣和大妞分坐兩邊,劉騰四人就這樣坐在一起吃飯,隻不過不敢讓別人看見。
這樣不符合禮儀的用餐方式,若是被人發現,不知道劉騰會不會被齊王打屁股。
“衣衣乖,跟著大妞去午睡,你們兩個不要打架。”劉騰微笑說。
“是.”衣衣說。
大妞一句話不說就跟著衣衣一起行禮退下。
看著二女離開,劉騰端正坐姿,對王承恩說:“承師,沒想到劉宏竟然會封我為羽林衛曲長,竟然還是直屬劉宏。”
“殿下,羽林衛左右騎加上羽林中郎將所屬隻有不到兩千人,卻都是滿編,沒有空缺給您,如果殿下不直屬皇帝就會打亂羽林衛的建製。”王承恩說。
“承師,我能不能組建自己的羽林衛,畢竟我也是個羽林衛曲長。”劉騰說。
劉騰在想好事,若是現在能夠有一曲屬於自己的羽林衛,以後做很多事都會很方便,而且有王倉等人留下的甲胄到時候會省下一大筆開支。
“不能,殿下沒有錢,也沒有人,即便組建了羽林衛,洛陽知道以後隨時可以調走,殿下難道要給劉宏做嫁衣?”王承恩微笑著給劉騰交了一盆冷水。
嫁衣!
劉騰想起上一世自己的老婆財產,所有的人脈都給了那個該死的經紀人做了嫁衣。
窩囊!
真該宰了那對奸-夫-淫-婦!
“我死也不會給別人做嫁-衣!”劉騰咬牙切齒地說,特別是嫁衣兩個字出口的時候,劉騰的表情就是在咬人吃肉。
這時的劉騰在王承恩的眼中好像變了一個人,王承恩不知道劉騰哪來的這麼大得恨意!難道有什麼人欺負過他?
不過劉騰這句,‘我死也不會給別人做嫁衣。’讓王承恩聽了很高興,王承恩當年就支持先帝劉誌從渤海王或者平原王的兒子中選一人過繼為皇子預防萬一,因此得罪了當時的皇後竇妙,結果,王承恩就被賞賜給劉騰,而竇妙把江山做成嫁衣,白白送給劉宏,更是讓王承恩對竇妙滿是恨意。
自從劉誌把王承恩賞賜給劉騰,王承恩就把劉騰當做少主人,剛開始王承恩還以為劉誌準備過繼劉騰為皇子,王承恩也時刻準備著輔佐劉騰,立下遠超“五候”的功勳。
可惜,漢恒帝沒想過過繼劉騰,命中無子的劉誌死後,王承恩也是心如死灰隻想謹守先帝遺命,苟延殘喘的活一天是一天。
現在,王承恩的少主子劉騰不想安分,王承恩當然會支持劉騰做他想做的事,但是王承恩絕不允許劉騰犯不該犯的錯誤。
“殿下,渤海王自殺這一年多以來,平原王劉碩為了避免洛陽的懷疑,整日大醉不醒,殿下要謹慎從事。”王承恩說。
劉騰自嘲的笑了一下,說:“看來我有點得意忘形了,現在劉宏一道詔書就能讓我那父王殺掉我,我竟然還想著去招兵買馬。找死的事我不能做。”
劉騰整理一下思路,不再想著鏡花水月中的招兵買馬,而是,想著怎麼才能讓洛陽對自己放心,方便自己以後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