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騰抱住依依,感受宮女的內心,這個宮女心中竟然沒有對自己的善意?我宮中的宮女竟然對我沒有善意?
劉騰低著頭,輕撫衣衣的小臉,笑著說:“你知道嗎?衣衣是我一個人的,隻有我能打她,我打衣衣,衣衣會很快樂。”
衣衣看著劉騰,眼裏滿是淚花說:“衣衣不想挨打。”
劉騰沒有理衣衣,而是看著宮女問:“你知道嗎?有人打衣衣我會很痛苦。”
衣衣也看著宮女,這個宮女打衣衣的時候好可惡,現在又有點可憐。
劉騰的聲音是那麼的平靜,宮女聽了劉騰的話卻不住的顫抖,她想到昨天晚上,劉騰的狂笑,衣衣的哭嚎。
“拉出去。”劉騰說完,又低下頭寵溺衣衣。
王承恩示意宦官將宮女拖出,宦官剛抓住宮女往外拖。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宮女哭喊。
劉騰不為所動,衣衣不忍心看著哭喊的宮女被拖走。
“殿下,能不能放了她?”衣衣說。
“隻要衣衣高興,無論幹什麼都行,你們都下去吧。衣衣我一起來玩。”劉騰說。
王承恩明白劉騰要幹什麼,示意所有人出去。
“啊!不要!”衣衣抓住衣服祈求的說。
“呲!”劉騰撕爛了衣衣的衣服。
“嗚嗚…”衣衣死命的向外爬。
王承恩迅速的讓人放下布幔。
“衣衣,我的小寶貝,來我們一起玩……”劉騰笑著說。
“嗚嗚……”衣衣哭。
“啪!”
竹板落在衣衣身上。
“哇哇……”衣衣大哭。
“哈哈……”劉騰狂笑。
……
王承恩不住的催促太子宮內的人迅速離開。
布幔擱不住屋內的聲音,聽者不寒而栗,他們確認劉騰是個變態。
王倉離開太子宮立刻召集羽林衛按照衣衣的標準給劉騰找女孩。
他不想在被劉騰罵為傻-比,可是又去哪找這樣的小女孩呢?去抓大戶人家小姐?純粹是找不自在,劉林絕對不會允許這樣做。難辦呀……
宮女們也不敢再想著欺辱衣衣,她們知道衣衣是劉騰的禁寵,沒有人可以欺辱衣衣。
王承恩看這一切在心裏微笑,騰兒裝的真像。
這一次劉騰和衣衣的遊戲沒有多長時間就結束,王承恩服侍劉騰藥浴,宮女伺候衣衣穿衣。
夜晚,太子宮又一次被哭聲,劉騰變態的聲音所籠罩。
王倉等人聽著這聲音互相對視。
“今天下午的事,你們都知道了,這劉騰真的不正常!”王倉說。
羽林衛紛紛點頭。
“曲長,怎麼上報洛陽?”隊長已說。
“實話實說,向洛陽請罪,因為我的原因,劉騰變成了變態。”王倉說。
“諾。”隊長乙說。
當夜,王倉無法入眠,他想起劉騰看他的眼神,“劉騰會怎麼對我?這個死變態,我隻是撩撥一下他的子孫跟,他不會……
不能再待在這裏,再待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一定要回洛陽。”
王倉沒有心思再去睡覺,趕緊起身寫信,讓心腹送給王甫。
……
羽林衛的軍士畢竟是精兵,隊長甲從齊郡一路換馬不換人隻用了兩天就跑到了洛陽。
隊長甲沒有去羽林衛軍營,而是直接去了王甫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