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又開始挨打,隻是沒有挨餓。
衣衣想見傻子,傻子會來保護衣衣。
劉騰泡完藥浴,渾身散發著藥味,王承恩開始給劉騰按摩讓劉騰能最好的吸收。
“承師,我今天沒露出什麼破綻吧?”劉騰問。
“沒有,殿下裝的很像,殿下會慢慢的恢複神誌,隻是殿下恢複神誌以後改不掉打家劫舍強搶民女的壞毛病。”王承恩笑著說。
劉騰第一次見到王承恩笑,很平凡的笑容。
“劉宏就是一個荒唐皇帝,聽說他在皇宮裏玩什麼宮市,扮演商人。
劉宏讓王倉這樣整我,讓我變成惡霸,他會不會在宮市裏加上惡霸的角色,讓他英雄救美,除暴安良。哼!該死的東西。”劉騰說。
王承恩繼續給劉騰按摩沒有理劉騰。
劉騰也不再說話,閉上眼睛不知不覺睡著了。
“殿下,該練劍了。”王承恩叫醒劉騰。
“好的!”劉騰起身發現自己的渾身都是勁,和昨天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承師,今天的藥浴怎麼和昨天不一樣?”劉騰問。
“老奴見殿下練劍無力,所以改變了配藥,加大了藥力。請殿下練劍。”王承恩說。
這次王承恩教劉騰更加嚴格,主要糾正劉騰的發力,改變劉騰的舞劍習慣,劉騰狠狠地挨了幾下。
衣衣沒有等來劉騰,宮女再次拿起竹條教授衣衣禮儀。
明月高懸,太子宮內,衣衣被罰跪在偏殿裏不準睡覺,衣衣低聲哭泣,清清揉著竹條抽過的地方。
劉騰看到衣衣可憐的模樣,忍不住停下腳步。
“殿下,該去教那個女孩練劍了。”王承恩提醒劉騰,把教授劉騰練劍的竹板遞給劉騰。
劉騰接過竹板,用力握了握三指寬的竹板,隨意揮舞一下,好像手裏是一把長劍。
衣衣看到劉騰向自己走來,趕緊用剛學的禮儀向劉騰行禮,然後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劉騰。
劉騰看著衣衣,感受著衣衣心中散發的暖意。
劉騰下不去手,劉騰不願意傷害一個對自己抱有善意的女孩。
“你叫什麼名字?哪裏來的?為什麼跪在這裏?”劉騰蹲在衣衣身邊小聲的問。
“我叫衣衣,昨天殿下把我救回來的,衣衣不懂禮儀被罰跪。”衣衣疑惑的看著劉騰。
劉騰聽了衣衣的回答,“王承恩的安排的理由太不講情理.剛進宮一天,就因為不懂禮儀法規罰跪。”
“衣衣,誰把你打成這樣?疼嗎?”劉騰伸手撫摸衣衣的傷痕。
看著衣衣劉騰想起二十一世紀的女兒:“那對奸=夫-淫-婦會不會打我的女兒?會不會讓我的女兒罰跪?”
“教我禮儀的宮女,她打得我很疼。你揉的地方已經不疼了。”衣衣感動地說。
衣衣感激劉騰,衣衣心中的散發的溫暖讓劉騰更下不去手。
“衣衣,我教你練劍吧,學會了劍,就可以保護自己,保護你的親人。”劉騰說。
“學會了就不會挨打?就能保護親人?”衣衣問。
“不是,犯錯了,還是會挨打,衣衣會犯錯嗎?衣衣要學劍嗎?要保護親人嗎?”劉騰說。
“衣衣不會犯錯,衣衣要學劍!”衣衣說。
“學劍很苦的,衣衣要是學不會就要挨打,衣衣怕嗎?”劉騰問。
“衣衣不怕,衣衣學劍以後要保護殿下。”衣衣認真的說,她要保護劉騰這個救命恩人。
“衣衣終於答應學劍了,我要好好的教她,嚴師出高徒!”劉騰對自己說。打衣衣的理由終於有了,劉騰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