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劉騰隻能像一個木偶一樣聽憑擺布,什麼也做不了.
“殿下,您的坐息法還不錯,這種利於恢複的功法可以繼續練。”王承恩說.
劉騰的小秘密被王承恩挑破,劉騰感覺自己真的很廢,在王承恩麵前自己一無是處。
而且自己認為最好的功法在別人眼中隻是還行。
“讓承師見笑了,這坐息法還要承師指教。”劉騰大大方方的準備把簡化版童子功告訴王承恩,畢竟劉騰不清楚童子功的築基和王承恩的築基法有什麼衝突。
“殿下,法不傳六耳,奴才在洛陽的時候,曾經和白馬寺的高僧論道,殿下的坐息法屬於佛家一脈,有利於修心和恢複,至於那些苦修功法根本不配殿下的身份,請殿下不要修煉。”王承恩說。
“又是這樣,昨天因為身份的原因不能用槍,隻能用槊,今天又是因為身份,隻能修煉坐息法,別的練都不能練。唉,也不知道王承恩會教我什麼?”劉騰心中腹誹。
“請承師教導劉騰。”劉騰說。
“請殿下放心,老奴必竭盡全力,從今天開始,殿下可以用這個佛門功法,慢慢恢複神智,我也會慢慢教殿下用劍。”王承恩說
“我可以恢複了,太好了!嗯,承師不會是因為傻子不能練劍,你才讓我恢複神智?”劉騰問。
“殿下說笑了,隻有殿下神智慢慢恢複,皇宮裏才不會認為殿下是在裝傻。”王承恩說。
“哈哈…我終於可以不再裝傻了。”劉騰笑著說。
看著劉騰開心的笑容,王承恩心裏也是高興,心中對自己說:“我的選擇果然是對的,裝傻固然可以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但是騰兒不會給高興,先帝,您難道不想看到騰而開心嗎?”
……
劉騰又一次抱著劍走出太子宮,劉騰每走一步都會壓著自己的步調,壓製著自己即將恢複神智的喜悅。
這一次劉騰懷中抱的劍,是一把斬馬劍,先帝劉誌特意為劉騰監造的尚方斬馬劍。
劉騰在大殿前靜坐,練習童子功坐息法,通過坐息禪坐,劉騰控製住自己的內心的情緒波動,吸收照射在劉騰身上的太陽光也讓劉騰陽氣更勝.
劉騰收功,感覺自己血氣充沛,渾身都是勁,再也沒有昨日的疼痛無力。
“殿下,我們該回去了。”王承恩說.
劉騰的一切舉動和以前一樣。
“曲長,這劉騰是不是真的傻了?”隊長甲說.
“我怎麼知道,等吧,找機會試探一下。”王倉說.
午後,劉騰用過午膳,坐在床榻上繼續禪坐,開始表演恢複神智。王承恩不放心別人親自去給劉騰配置藥浴。
“天助我也,承恩那老東西竟然離開了劉騰.”王倉說.
“曲長,這是好事,我們去試試劉騰。”隊長甲說.
守衛太子宮的隊長乙,看到王倉到來迎了上去.
“曲長,你想現在試探劉騰?在太子宮內不好吧?劉騰畢竟是藩王太子。”隊長乙說.
“有什麼不好,我們是羽林衛,是皇上的爪牙,保護太子騰,是我的職責所在,其他的我管不了那麼多。跟我走!”王倉說。
“喏!”眾羽林衛回答。
隨著王倉一聲令下,羽林衛跟著王倉闖進太子宮。
“你們幹什麼?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快出去?”宮女說。
嘰嘰喳喳的宮女讓王倉心煩,王倉也沒有心思和這些宮女糾纏。“來人,把這些宮女關起來.”王倉說。
“喏!”羽林衛為王倉掃清道路。
正在禪坐的劉騰聽到嘈雜的聲音,睜開眼睛,又一次露出傻傻的表情。
“沒想到這些人竟敢闖宮,唉,我們大意了,就是不知道這些人會怎麼做?我是不是會受罪?”劉騰在心裏嘀咕。
王倉已經來到劉騰的屋內,劉騰隻能專心裝傻。
“羽林衛曲長王倉見過殿下.”王倉行禮拜見劉騰,王倉的禮儀無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