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上出現的是一處河床,之所以自己知道那是河床,因為它還有著水流經過的痕跡,但是河床的土地都裸?露在外麵,無處不在的裂痕,觸目驚心。
到處都是枯死的植物和樹木,看不見一絲生命的跡象,一個人影都沒有,或許是刮過一陣風,卷起黃沙一片?
景象轉瞬變換,到處都是人,麵黃肌瘦,皮膚黝黑,三三兩兩的互相攙扶著,朝著一個地方前進,走著走著傳來哭聲,不知道是誰又倒下,對於哭聲人們聞所未聞,還在機械的繼續著前進。
不斷的有人在倒下,身邊的人已經麻木了,一個孩子手中拿著一小口餅子,正想吃,卻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把搶走,然而這個男人也沒有吃到,一小口餅子被搶來搶去,場麵何其淒慘
“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犯了錯,懲罰的不是我們,而是這些不相幹的人類。
閻王望著我直搖頭,不說什麼,我被弄得一頭霧水,“哎,我就知道你經曆了這麼多,還是如此的遲鈍。”閻王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繼續看,這是以後的你?”閻王帶著惋惜的語氣,讓我的心神一震,我仔細的盯著鏡子裏的畫麵,場麵的血腥,下了我一跳。
一個空曠的場地上,我滿臉的憔悴,像耶穌一樣被綁在十字架上,有一個巫師一樣的人,在圍著我又唱又跳,嘴裏還陣陣有詞,我的周圍都是人,應該說是難民。
難道自己就是那時的不詳產物,要背祭祀或者燒死嗎?我心裏一片荒涼守護自己的他們呢?也這樣想嗎?所有人的人都是自己不熟悉的,但是在茫茫人海中我還是看見了兩張熟悉的麵孔,水蓮公主的父皇母後。
一改慈祥的麵孔,對著綁在架子上的我,橫眉冷對,嘴裏還在大聲的喊話:這個女人觸怒了天神,肚子裏懷的是個不詳之物,我們要處死她和肚子裏的孽障,還我大好疆土。
可笑,簡直是可笑,我的孩子怎麼會是不詳的呢,他隻是個未出生的生命啊,這些愚蠢的人類,不要,一定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傷害自己的孩子。
畫麵還在繼續,經過大禹皇帝的煽動,所有的人都已經失去了理智,“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呐喊聲震動了天地。
難道自己這樣就可以平息一切了嗎?我不由得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孩子好像感應到自己的不安一樣,他隨著自己的撫摸在動,這是一條生命啊,自己真的不能真的不想失去。
不知道人群裏的誰先扔了一塊石頭,打中了畫麵中的自己,緊接著石頭如雨般的落了下來,畫麵中的自己隻是低著頭,一聲也沒有坑,頭上被砸破,血順著額角慢慢地流淌。
莫名的感覺出自己的絕望和心傷,更多的是求死吧。為何沒有人出來,難道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該死的嘛!
一定是了,自從自己到了那裏之後,古怪的事情接連二三,他們他們也已經不再相信自己了,是得一定是這樣。
看著畫麵我自嘲的笑了,是自己錯了吧,錯信了愛情,是這樣嗎?眼淚不自主的滑下眼角?
“丫頭,有些事情就算親眼看見也不一定是真的,何況你什麼都沒有看見、還是這樣的不自信,哎!這是一柄古鏡,我也是無意間得到的,我也沒有想到最後你會是這樣的結局,你要有思想準備啊。”閻王緊皺的眉頭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真的都將會發生。
“不要,不要,那是我的孩子,不能,不能,”眼看著畫麵中的自己身下已經流了大片的鮮血,這時的自己好像有了一點知覺,頭慢慢地抬了起來,麵部猙獰的四下看了看。
忽然的大笑起來,“為了你們所謂的定律,你們何其殘忍,我在此發誓,隻要我還活著我就會翻天覆地,你們記住了”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時的閻王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看著自己,“原來你的真身是雙生蓮,怪不得要有此劫,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雙生,自己是雙生,我默默的念著雙生這兩個字,好像是這樣吧,還記得自己剛剛成形時,確實是有兩朵蓮花,隻是自己不曾注意罷了。
“你本是雙生,本來是不能成仙的,不知道是誰把你們合二為一了,經此劫難,她的封印被衝開,本來就怨念極大的她,已經漸漸地吞噬了你的意識,你的身體已經被她支配,她已經成魔了。”
原來自己的身體裏還住著一個自己的姐妹,到底是誰封印了她,到底是誰一定要我去修仙,我在回想自己有意識的開始。
“很久沒有看見這裏居然會長出雙生的蓮花了,可惜了啊,居然會是純色的蓮花,不如我助你一次吧,看你的造化了。”久違了得聲音,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