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剛剛十八歲,高中剛剛畢業的我,因為家庭條件的貧窮,迫於無奈隻得放棄了自己的大學夢,在培訓學校學了一門技術,經過三個月的培訓後,便被分到了一家私人的服裝工作。從未離開加家的我,就帶著父親給的一百元錢,交了四十四元的勞務輸出費,還剩下五十六元,帶著這點生活費獨自一人背上行囊帶上行李,和我的幾個在技校認識的幾個同學隨著前來招聘的服裝廠的老板,坐著大巴車來到了離家幾百公裏以外的北京打工。
對於第一次離家的我更多的心情是對價的眷戀,還有就是對家的思念以及對父母雙親的思念之情。最多的還是無奈與惆悵。
出來北京的我一切都是那麼新奇,一切都美好。可是美好與新奇過後卻是永久的揮之不去的可惡的第六感的惡魔般的糾纏。
對於我來說雖然是小地方來的妹子,但是我的適應能力還是特別強的,很快便進去了狀態,適應了大都市的生活。經過努力上班囊中羞澀的我終於可以不在為人民幣犯愁了。憑借著我的聰明才智也由一個普通的職工變成了車間管理人員。
生活在不知不覺中像過眼雲煙一樣匆匆而過,我的人生也在不知不覺中悄然無聲的改變著。
我也像別的女孩子一樣喜歡買一些比較時尚的衣服,也就是因為我特別喜歡的衣服而引出了離奇的事情。
那天我們沒有加班,按著準確的時間點下了班,我就把換下來的剛剛買沒幾天,還沒有新鮮夠的兩件上衣和兩條牛仔褲子洗了洗,掛在了樓外的一層的窗台下。
洗完衣服便和同事一起買了一個瓜子,我們回到了宿舍裏,邊看電視邊嗑瓜子,時不時的說笑幾句,本來嘛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不加班的晚上,大家都特別開心,肆無忌憚的享受著美好的夜晚。
似乎不加班比加班還要睡得晚,不知不覺中已經是半夜的十一點多了,宿舍裏滿地狼藉,在地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瓜子皮,白花花的踩上去哢哢的響。我們大家一起收拾完了,把宿舍整理幹淨了,同事們也都陸陸續續的洗洗躺倒了自己的床上睡了。
宿舍裏頓時安靜了下來,再加上是快半夜十一二點多了,深夜的死一般的寂靜,還有睡熟了的人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我是宿舍裏最後一個躺倒床上的人,正當我似睡非睡的時候,突然間我的大腦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晚飯前洗的衣服還沒有拿進來呢。當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的大腦又閃現出了另一種不祥的答案:那就是我出去拿衣服肯定會出事。不出去拿衣服,衣服肯定會丟的。當這兩個答案不約而同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的時候,出門在外一向特別謹慎我,經過再三考慮我終於做出了一個即為不情願的決定,就是不出去拿了,丟就丟吧。
因為當時我的宿舍在雙麵樓裏,即便是在外邊用多大的聲音喊叫裏麵都不會有人聽見。本來我是想找和同事陪著我出去,到時看看她們睡熟的樣子,我真的有點於心不忍,自己出去拿有會出事,雖然那幾件衣服對於我來說還沒有新鮮夠呢!但是對於一個女孩子安全還是第一位的。唉!安全第一,衣服丟了再買嘛!我靜靜的躺在床上微睜著眼,做出了最後的決定。還是誰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