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倩母女兩人收拾好之後,也加入了關於辦親事的討論中。可以說,這次的親事對於這個家來說,是非常看中的。
一家人坐在院子商量著,如何把這成親當天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
幾人打算邀請鄉親們幫忙,弄一個篝火晚會慶祝慶祝。給劉家村來一個熱熱鬧鬧的成親禮。
而且到了成親那天,還有為村裏的小朋友準備了一些小驚喜什麼之類的。
每個人都想著把這個門親事辦的是妥妥當當,令那村長家的女兒嫁過開開心心的,可以讓她安心的留在家裏。
劉大娘也特意拿出自己藏著的收拾,打算下個趕集日時到街上典當換些錢補貼家用。
當白以倩看到劉大釀拿出的那枚金釵時,不經訝異,她娘這首飾看著就不俗啊!
這東西一般都是大富人家才有的,這劉家村這種地方的人。恐怕劉連村長家也隻能用點帶銀氣的首飾,而且還不是純銀的。
劉大叔看到自己老伴拿出來的金釵,連忙起身道:“娘子,這金釵可是……你,怎麼能拿這個去當呢?!”
劉大叔沒有明說,這金釵乃是劉大娘身份的象征。這幾年夫妻兩在這兒活著歸園田居的生活,心裏卻始終對於自己的家人有所愧疚。
“哪有什麼啊!不就是個金釵嗎?當了當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劉大娘一時半會兒沒有想起,這金釵是當年自己笄時她娘親送給她的。
劉大叔一聽,訝異的看看自己的老伴。莫不是忘記了吧!這不僅是她娘送她的禮物,還是當年他們定情時交換的信物。
這枚金釵是她給他的,他送給他的是他貼身的玉佩。後來兩人來到這劉家村前,找了個工匠特意在這兩樣信物上刻上兩人的名字。
代表著兩人生生世世永不分離,這要是拿去當了,不就向那些人透露他們的行蹤嗎?
“對,對哦!”劉大娘這才反應過來,對自己的糊塗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腦殼。
“沒事的老頭,那好吧,我另想辦法,這個就當做傳個媳婦的。”她想起了,這定情信物當時是她硬逼著這個老頭交換的。
“這是…是…當年我兩的定情之物,怎麼可以傳給兒媳婦。”
怕是被給兒女聽見談話內容一樣,劉大叔輕輕扯過劉大娘的袖珍。說的很小聲,也很結巴。
“你胡說什麼呢?我們的定情信物怎麼就不可以傳下去啊,這一代傳一代的,多好啊。”劉大娘不以為意的道。
這死老頭今天怎麼就奇奇怪怪的?!
劉大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的娘子啊,那是屬於他們之間的私人物品啊!
不是他不給兒子和媳婦,而是給不了啊!要是沒有刻上你我二人的名字那還好說,這名字一刻上,除非毀了。否則就抹不掉了。
“爹,娘。既然這東西是你二老的珍貴之物,怎麼可以拿出來。這要給麗麗的,今天我和阿姐已經在街上買了。這金釵你們自個兒留好了。”
爹娘為他的婚事已經夠操心的了,怎麼可以連他們之間的定情信物也要。“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啊!娘就你這麼個兒子。難得你第一次娶媳婦,做爹娘的當然要風風光光的給你們辦這門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