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逆一個小小的五位大拳師就敢在兩個七位碟殺大師麵前耍橫,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個笑話。
向右黑輕輕的在他的黑金飛盤上一點,那盤一下子發出無數縮小了一半的小黑金飛盤來,猶如一條無盡長蛇撲向風逆。
與此同時,向左白也在他的白金飛盤上點了一下,也飛出無數縮小版的白金飛盤來。
一黑一白兩條長蛇在空中蜿蜒交錯,成合圍之勢,欲把風逆剿殺在他們的威勢之下。
“你們這是要割我喉,還是要絞我成渣?”
眼見兩道碟蛇來勢洶洶,風逆不敢大意。他把腳尖一踮,引身飛到半空,以求避開這試探性的一招。
哪知那兩道碟蛇卻拐了個彎兒,又追著風逆而來。看來這不是所謂的試探性出招,這就是想要了風逆的命。
風逆把腿淩空一蹬,又飛出好幾丈遠。可那兩道碟蛇卻仍然追著風逆的屁股,不依不饒。
媽蛋,爺我可是個混人!
既然躲不過,那便不躲了。風逆一個急轉身,出腳一點,試了一下。原來那些小碟竟然是實碟,並非幻化而成。風逆把腳收回,另外一隻腳蹬出,化為金光跺向黑碟蛇。與此同時右手化爪,就著金氣掐向白碟蛇。
“滅!”
金光爆發,黑白兩道碟蛇被炸得四散零落。
“草,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原來隻是看起來嚇人而已。”
向右黑:“如此輕易就破掉雙龍出水,不簡單。”
風逆:“別人說一言不合就開打,可二位……我草,又來了。”
向右黑用指在他的黑金飛盤上連續敲出四個音兒來。咻的一下飛出四個小盤,它們水平麵並排,成扇狀;且忽張忽合,猶如紙扇張折。要真是折扇就好了,可是對於風逆來說它就是把鋸子。
向左白並不比向右黑慢,他也在他的白金飛盤上點出三個音兒來。三道白色小盤爆激而出,它們則是成豎立狀,飛快的在地上劃動,揚起灰土亂飛。同時這三盤忽聚忽散,變化不定。不是想把風逆削成兩段,就是想把他削成三段或四段。
此乃二人合練已久的招式:不三不四。
風逆看得明白,向右黑的四盤是要取他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而向左白的白盤則是要取他的天地二位。而且二人此合招聲勢勝方才雙蛇數倍,攪亂天地不安。
“來吧,我就喜歡硬茬!”
風逆右腳為心,左腳畫圓,掃出一道滿帶勁力的金圈兒,彈向向左白的擊地三盤。他要用這金圈兒套住那三盤。同時一手作擋,一手崩出,丈粗金光吞天沒地,取那向左黑的四盤而去。
風逆的拳無比霸道,拳風發出便立即吞噬向右黑的四盤,絞得連渣都不剩一點兒。剩餘的金氣爆炸開來,還把向左黑濺了一臉黑灰。
不過風逆腳上的勁道就差了些,他畫出的金圈兒不但沒能套住向左白的三盤,而且輕鬆便被切碎,變為點點金渣,沒入土中。
風逆本就是賭博性的反擊,一旦失算,便無處可躲。好在風逆神速,硬生生的在不可能的時間內挪了半步。三塊小白碟擦著風逆的腿過去,隻有一道小白碟刮到風逆腿上,拉出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狂流;而且強大的衝撞力把風逆帶倒到地上。
那兩兄弟目的達成,他們不求兩擊全中,隻求任意一擊可傷到風逆即可。接下來便可再出殺招,取風逆性命。
然而風逆倒地後立馬彈身而起,他要改變策略,變守為攻。如果一味防守,隻會更加被動,所以主動出擊勢在必行。
“琅環三疊!”
風逆連出三拳,一拳打向向右黑,一拳打向向左白,最後一拳放空。放空之拳為機動所用,可隨時攻向那二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