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容婉問:“我看見你進村的,好一會,沒見到你人。你去哪了?”
白犀說了去鳳凰山的所見所聞。說到那些見聞時,白犀有些激動。
容婉並不為這些景色激動。
白犀問:“山上,你去過嗎?”
“經常的。”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白犀詠出一句古詩。
容婉說:“也許吧。”
白犀說:“要是有人能夠好好的將這裏打理了,會成為城裏人悠閑娛樂的一個好地方。”
容婉看了白犀一眼,問:“我知道你有打算?”
耳靈一直盯著容婉看。他發現容婉和曲柳有些地方相像人。至於是哪些地方想象,一時說不上來。總之,這個女生,特別。
容婉說:“白犀。這次走的時候,提前告訴我一聲。我有樣禮物要送給你。”
白犀問:“什麼禮物?”
容婉說:“現在不告訴你。”
耳靈看了容婉一眼。什麼東西,被她弄的這樣的神秘。
白犀幽默道:“你讓我每時每刻想猜想你要送我的東西嗎?你是想讓我神經衰弱?”
容婉說:“你的神經不至於這麼脆弱吧。”
白犀說:“難說。就看是什麼人在調我的神經了。”
容婉的目光從白犀的臉上掃過。白犀的目光也從她的臉上滑過。有那麼一會,目光與目光的交互撞擊。容婉的臉紅了一下。
容婉朝白犀翻了眼,說:“你不要這樣看我。”
白犀問:“不這樣看。應該怎樣的看。你告訴我。”
容婉說:“你看人的樣子,這樣的直接。”
白犀說:“我知道,你是個喜歡直接的人。”
容婉說:“也不是什麼都可以直接吧。”
“好的。不直接。”白犀朝其它地方看過,猛地一個回頭,看了容婉,問:“這樣看,是不是?”
容婉伸手推了白犀。她的手勁真大。
白犀沒提防,腳下移動了兩步。白犀卻笑了。
容婉疑惑的問:“你笑什麼。你這個笑的樣子,有些可怕。”
“是嗎?”白犀說:“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笑的是什麼。”
耳靈看著麵前的這兩個人,視他不在現場的樣子,越發的疑惑。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回程的路上,耳靈還是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白犀笑,說:“哥。你可能誤解了。我是打算把容婉介紹給張濟的。皮縣的張濟。早先,和我在武術隊的那個。”
耳靈笑了,說:“兄弟。你可真能扯。兩個人那麼遠,合適嗎?”
白犀說:“張濟的功底不錯。他要是和容婉成了,這裏的項目就可以多出一個。”
耳靈問:“什麼項目。”
“武術培訓基地啊。我十六七年的年華,練的就是這個。如果莊園弄起來,我想應該有這一個項目。”
“你呀。兄弟。”耳靈手拍了白犀的肩膀,說:“你的心思,可是夠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