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思寧問:“白犀,對我說老實話,就這件事上,你是不是恨我?”
白犀說:“你怎麼會這樣想呢?你是為我好啊。”
應思寧說:“想想。這可能就是天意吧。我本來是想幫表姐的忙的。不小心,就撞見朱韻和那個人的事。當時,我心裏涼啊,替你涼。真的。我當時,覺得你太好欺騙了。”
白犀玩笑道:“你是不是也動了念頭,想來欺騙我?”
應思寧說:“讓我玩欺騙。我不是不會。可是,我根本就騙不了人。因為,做錯了事,我會心慌的。”
……
樂曉倩回到家,見何蔭蔭滿臉的不開心。
“媽。你這是怎麼了?”樂曉倩自然是要問了。
何蔭蔭以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瞄了女兒一眼,說:“哪有你這樣不爭氣的。我跟你說過多回了。白犀那個家夥,來這裏,不懷好意的。他的動機不良。你要防著他。”
樂曉倩說:“我防著的。一直防著的。”
何蔭蔭不滿的說:“防。哄我呢。糊弄我,是吧。你瞧你現在,不是和他一塊去吃飯,就是一塊去喝咖啡。兩個人出雙入對的,就像一對情侶似的。明眼人,都看出來的。”
樂曉倩說:“我對白犀的突然出現,開始時就覺得不尋常。”
何蔭蔭說:“當然不尋常。他是想得到你這個人,又想得到這個公司。”
“媽。這回你可是猜錯了。”樂曉倩說這話時,可是歎息的。
何蔭蔭不明白女兒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我可能猜錯。不會吧。我猜測的事,十拿九穩的。怎麼會錯?不會的。”何蔭蔭還是那樣,表現出十分的強勢和自信。
“老媽。”樂曉倩叫了一聲後,說:“據我獲得的消息,白犀可能是申達大老板的女婿。”
“什麼,你說什麼?再見說一遍。”何蔭蔭的眼睛瞪的很大,滿眼的疑惑。
不可能吧?何蔭蔭根本就不相信。
樂曉倩說:“我親眼看見的。申達的唯一繼承人,應思寧,挽著白犀的胳膊,頭歪在白犀的肩膀上。你說說,這個樣子,他們兩個人,是個什麼關係。”
何蔭蔭一聲歎息,說:“看不出。這個白犀,隱藏的可是深。我早就看出,他的城府不淺。”
樂曉倩的臉上也是不好看。
何蔭蔭開始責備女兒:“我早說過,白犀是個人才,你應該好好的把握的。你就是不信。要是當初,你好好的待白犀,現在,這個小子,就是你的了。”
有句話說,孩子是母親的影子。樂曉倩可不是省油燈。這時,她忍不住了,要回母親的話。
“什麼話都是你說。當初,你可是也提醒我,要防著白犀的。你忘了,你還拿了人家1萬塊錢,沒給呢。”
何蔭蔭聽女兒這樣說,可是不高興了,說:“你這孩子,就是不孝。你就不能不提這事嗎?”
樂曉倩也不高興了,起身,甩袖,出門去了。
何蔭蔭看著女兒出門,氣也就不打一處出,氣呼呼的,說:“我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