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莎在耳靈家裸睡一事,其實,真的與耳靈一點關係也沒有。任耳靈如何向關馨解釋,就是不能得到她的諒解。
關馨已經感覺到,小姨對耳靈有不好的想法。可是,秦月莎是她的小姨。關馨要氣的,隻有耳靈。憑耳靈的聰明,應該有所防範的。
關馨現在想這個問題,鑽了牛角尖,仿佛耳靈和秦月莎已經同床共枕過。
其實,耳靈也在一直防著秦月莎。因為秦月莎回家來,耳靈的神經時時刻刻緊繃繃的。
現在,被關馨這樣對待,感到十分的冤。
好在耳靈是一個能夠換位思考的人。要是換成他是關馨,也難以接受這樣的場景。這事,要怪,也隻能是怪秦月莎太那個了。
有好幾天,關馨賭著一口氣,不搭理耳靈。
耳靈放下大老爺們的身架,像隻哈巴狗,跟在她身後,看她的臉色行事。
端了一杯水給她。
“不喝。”她扭過身子,揮了手,險些把瓷的杯子碰掉地上。
杯子裏的水濺潑在地上。她咳嗽了幾聲。
關馨前兩天就開始喉嚨痛,吐出的痰是黃色的;就連鼻涕也是黃色。
耳靈要看她的舌苔。像是怕耳靈硬扳開她的嘴似的,她使勁的抿著嘴。
耳靈問:“是不是有便秘?”
關馨瞪了耳靈一眼,是想做出凶巴巴的樣子,不成,卻笑出聲來。
“你會不會說話?”關馨質問耳靈。
耳靈問:“怎麼了?”
“我是女孩。”
“你是我老婆。”
“說什麼便、便秘的,多難聽。這種話,隻可以暗示,不好說出來的。虧你還是高學曆,還不如我。”
關馨說的也是。耳靈要看她的舌苔,卻問是不是有便秘。耳靈這人,真的是不會說話嗎?
耳靈是有意這樣的。
有時,耳靈就是這樣的惡。在兩個人的關係不怎麼樣時,小小的使壞,以欲擒故縱的小伎倆,將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和諧了。
耳靈做出翻然悔悟的樣子,說:“對不起了,我這人說話的水平有限,尤其是到了這種時候,你不理睬我,我心裏急呀,可憐呀。”
也許是耳靈的樣子真的很真誠,關馨撲哧一聲的,終於開了笑臉。
關馨的拳頭上來,打了耳靈。
耳靈開始享受的,還把身子往關馨麵前貼了貼。
關馨看出耳靈的目的,不打了,說:“對你這種人,我真的沒辦法。老臉破厚的。”
“喂,喂。不好這樣說的。我可以算上是小鮮肉的。”
“就你?”關馨手指了,說:“拉倒吧。”
兩個人就這麼小小的打鬧了一番。
“好了。不鬧了。我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說著,耳靈看到了關馨的舌苔。
關馨的舌體比較紅。
“你這時一定口渴心煩。對吧?”耳靈做出這樣的診斷。
據耳靈以往的生活經驗判斷,她患上熱感冒。
耳靈要她吃藥。
“不吃,你不是說了嘛,是藥三分毒。藥吃多了不好。”關馨這個時候不是真的接受耳靈的建議,有和耳靈賭氣的成分在。